!”
秦剑丹开始向门外走,万一被慕月抓到他和这样的丁灵共处一室,有嘴说不清楚。
“少……少主!”兔耳娘急忙挽留,“这么说我可以走了吗?可外城不太安全,可不可以派一辆车把我送到隔离墙检查口?”
秦剑丹握住门把手:“我会吩咐小弟的,你穿好衣服去前台找人就行。”
“还、还有一件事!”丁灵也顾不得太多,追着秦剑丹爬了两步:
“夜龙会干部朱生智从我这里拿走的胶卷,记录了我和少主的不雅照片,可以让他毁掉吗?我不想再有丢脸的照片传出去了!”
哈?你还知道丢脸啊?你主动拍了一些“被胁迫”的照片发在杂志上你怎么不说?高昂期压制药物生效时,你不光是恐惧感,羞耻感也一起丧失了啊!
“我会让他毁掉的。”秦剑丹答应后走出了房门。
实际上,丁灵还有另外一只录音笔落在秦剑丹手里,但她不敢讨还。环石城的录音笔很贵,抵得上丁灵当记者的半个月工资。
虽然生命得以保全,兔耳娘一想到从今往后就要沦为夜龙会的奴隶,不知要遭受怎样的虐待,就悲从中来,趴在地上又哭了起来:
“妈妈啊!为什么不来救我!果然男人比我更重要吗!”
“我每天辛苦工作,只编造过这一次新闻,为什么要落到这么悲惨的下场!”
“呜呜呜……反正我就是任人欺负的小兔子!什么时候我能有真正的靠山呢?”
哭声忽然止住,丁灵泪眼模湖的目光看向秦剑丹曾经坐过的椅子。
兔子记者经常在外城采访,明白夜龙会少主相当算得上“有权有势”,这是自己人生中最接近的一个“靠山”。
“可、可是他很讨厌我啊!凭什么要帮助我呢!还是别做美梦,老老实实写道歉文章,回到杂志社苦熬日子吧!”
由秦剑丹委托的卫兵护送,丁灵在中午之前返回了内城,还给了她一点路上方便使用的零钱。
望着头顶的雨云,这几天的遭遇恍如隔世,丁灵手拄下巴喃喃自语:
“不知道少主喜不喜欢我给他留下的纪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