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迪斯又面向证人:“你口口声声说,被告想谋害你们,请问被告除了恐吓你之外,还做了哪些事情会让你有这种感觉?”
金温斯顿:“他父亲本来持有公司百分之六十的股份,这些股份一旦套现,大概是六百多亿美元的金钱,现在因为外界的流言蜚语,他认为是我害得他父亲一无所有。”
“最后还在牢狱里自杀了。”我相信任何一个人有过像他那样的经历,都会对我产生怨恨。”
朱迪斯很优雅地说:“换言之,你认为被告怨恨你,是因为贫穷与金钱的纠纷。”
金温斯顿:“可以这样说。”
庭上内顿时引起一片哗然,审判者很生气地敲着木锤:“肃静!”肃静!”
朱迪斯慢慢地露出了笑容,似乎证人已经中了她的圈套。”
朱迪斯:“你认识被告,那么你对被告的具体信息应该很清楚对吧?”
金温斯顿:“是的。”
朱迪斯:“被告是什么职业?”
金温斯顿:“与我儿子一样,是很闻名的音乐家。”
朱迪斯:“音乐家,能赚很多钱啰?”
金温斯顿:“可以这样说,我儿子的经济一向是独立的,他自己创作音乐,表演音乐都能赚到足够的金钱,他完全不用依靠我这个父亲。”
朱迪斯:“既然你这么说,那你凭什么一口咬定被告是因为不满意你的富有而对你产生怨恨与报复的心理,他自己都能赚钱,他根本没有必要仇视你。”
金温斯顿急了起来,整个人站起来脱口而出:“那是因为我搞砸了他的音乐会。我让赞助商不支持他的演出。”
“临时临急将音乐会的演奏人选撤换,换成我的儿子,他知道这件事当然会心生怨恨。”
庭上内再次引起一片哗然。”
审判者不得不再次维持秩序。
朱迪斯:“那也就是说,你亲口承认音乐会的事情是你弄出来的。”
金温斯顿:“是又怎么样,我支持自己的儿子有错?”
朱迪斯:“如果真的像你所说的那样,你搞砸了被告的音乐会,似乎是你对被告有很多的不满,而不是被告对你有很多不满。”
夏丽丽站起来大喊:“反对,审判者大人,我反对辩方律师企图对未经证实的事情妄下判断。”
审判者:“反对有效。”陪审团不需要记录辩方刚才那番言论。
朱迪斯:“你口口声声声称被告杀了你儿子,请问你有没有亲眼目睹被告谋杀?”
金温斯顿:“现场不是找到了他的指纹吗……”
朱迪斯:“你只需要回答我,有没有亲眼目睹被告谋杀?”
金温斯顿欲言又止,极度不情愿地回答着:“没有。”
朱迪斯:“那也就是说,你承认你认为被告杀害你儿子,只不过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以及你对被告的偏见……”
夏丽丽:“反对!”
朱迪斯:“审判者大人,我暂时没有其他的问题。”
审判者以一种不信任的目光望着证人,随后说:“控方的人证物证已经全部传召完毕。”控方如果没有更多的人证物证,下一轮的审讯将会由辩方传召证人。”
夏丽丽:“审判者大人,控方暂时没有其他的证人要传召。”
朱迪斯:“审判者阁下,由于辩方没有证人要传召,只有被告作自我辩护,故此辩方要求审讯时间往后延迟,希望审判者大人批准辩方的请求。”
夏丽丽:“反对,审判者大人,控方不希望延迟审讯时间,这样只会浪费纳税人的金钱,况且我认为辩方延后审讯的理由过于牵强,辩方分明是在拖延时间。”
审判者:“辩方没有证人要传召,的确是一个很不利的因素,故此本席将会考虑延迟审讯的时间,今天的庭审暂时到此为止,四天后再继续审理。退庭!”
书记员:“COURT!”
等到所有人纷纷散去以后,叶枫这才拉着朱迪斯的衣服,很惊讶地问:“你疯了啊!我们没有证人要传召,胜算已经很低了,你偏偏还要求押后审讯。”
“这样只会影响审判者对我们的观感,况且你押后审讯对这个案件的帮助也不是很大。”
朱迪斯不慌不忙地收拾着其他的文件,望着空缺的犯人栏,慢悠悠地说:“有些事情我需要解决它,自然需要一点时间。”
“不解决这个问题,哪怕我们有更多的证人也是于事无补的,这一点我希望你能够明白,别整天反对我,我不是控方。”
叶枫有气无力地说:“希望他能明白你的苦心。”
自从第四次公开审讯结束了以后,朱迪斯就再也没有出门。
她整天待在自己的房间里,拿着一本书读得津津有味,双脚时不时摇摆着,左手偶尔会打了一个响指。她倒是很淡定,毕竟她申请了延后审讯时间。
但叶枫可就没有那么轻松了,他在朱迪斯的房子里坐立不安,像足了热锅上的蚂蚁那样,来来回回地走动着。
他很急躁地说:“为什么你还可以那么淡定呢?我们快要输了。”
她不慌不忙地翻开下一页:“如果有人不肯合作,我们一样是输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