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有足够的经济能力,儿子跟着我才有好日子。这么多年了,你一分钱赡养费都没有给我,我是不会给你见儿子的!”
他由怒转哀:“算我不对,赡养费我以后会慢慢补偿给你,你就让我跟儿子说两句话吧。”
她甩开他的手,很嫌弃地说:“你到底要我怎么说你才肯明白呢?我们现在过得很好,你不要跑出来打扰我们的生活了!你的存在是多余的!赶紧消失吧!”
这下子他彻底怒了,指着她的鼻子说:“我告诉你,今天我就要见我的儿子,谁也不能阻止我,你以为你能阻止我嘛?没有人可以阻止我做任何事,包括我要见我的儿子!”
他从她面前绕过去,她终于受不了了,在他身后喊:“谁是你儿子!这所学校里没有你的儿子!”
他呆住了:“儿子不是在这所学校读书嘛?”
她鼓起勇气,一字一句地陈述着:
“你给我听清楚了,他不是你儿子!他是我跟我现在的丈夫的孩子!在我还没怀孕之前,我就已经认识了现在的丈夫,那时候你虽然对我很好。
可是你真的很穷,在金钱上很多事情满足不了我,我无法忍受这种感觉。后来我遇上了他,我们感情很好,后来还发生了关系。
没多久我就发现自己怀孕了,但是我不敢告诉你事情的真相,所以只能瞒着你,将孩子生了下来。
果然,你的能力根本照顾不了我们,还好没多久
你就精神出现问题,被送进医院接受治疗。而我也有像样的借口跟你提出离婚申请,然后跟他在一起。
我跟他才是孩子的父母,不是你,你的存在是没有必要的!所以你现在懂了吧,不是我不让你们见面,而是他根本就不是你的儿子,你见他的意义在哪?”
听完她的一番陈述,他彻底呆住了,整个人都傻掉了。
她很惭愧地说着:“我知道是我不好,你就当我欠了你吧,这里有一笔钱你拿去吧,就当是我对你的补偿也好,一种心意也罢,你收下这笔钱吧。
不过最重要的是,以后别再跑来这里了,我不想跟孩子解释你的身份,这样会让我们的处境很尴尬!”
她递给他支票,他没有接,一声不吭地回到了家里
回到家里以后,他看到桌面上的药丸,突然很生气,一把手将所有的药丸全部扔进了厕所里。
他开始出现手抖脚抖,自言自语的情况,嘴里不断地念叨着:“杀了它杀了它”
念叨着,念叨着,他慢慢地移步到厨房,拿起菜刀,挪步到阳台,对着自家养殖的鸡一刀砍掉了脑袋
他妈妈半夜回来了,今晚工作很辛苦,很累,回来只想躺床上睡一觉,好好休息。
她发现客厅的灯没有开,乌漆麻黑的,她尝试着喊他的名字,但是没有回应。
渐渐的,她貌似发现了厨房有动静,警惕地拿着木棍,怀疑家里有贼。走近一
看,发现确实有个人蹲在厨房的地上,不过那个不是别人,刚好是她儿子。
她问他在做什么,他只是回过头不说话,显露着疯狂的眼神,诡异的笑容,手上还拿着被砍掉脑袋的养殖鸡,腹部被剖开;
大肠小肠被撕咬,部分的小肠还黏在他的牙齿上,他在啃食活生生的养殖鸡,嘴唇上沾满了鸡血,一部分的血液还凝固在鼻子上
瓦伦大法官坐在法庭上,手中握着钢笔,轻轻敲击着桌面,目光凝视着悬挂的国旗,脸上带着沉思的表情。
他反复权衡着某个决定,然后终于开口:“那么,如果你坚称你的当事人只有在受到挑衅时才会失去控制;
.你是否能够绝对保证,在没有外界刺激的情况下,他能够保持冷静,绝不会对他人构成威胁?你能百分之百确定他不会在正常状态下伤害任何人吗?”
接着,瓦伦大法官提到了一起发生在贵族学校的严重暴力事件,这是一所具有国际影响力的教育机构。他强调,如果处理不妥,可能会引发国际间的争议。
叶枫作为辩护律师,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清了清嗓子,然后坚定地回应:
“确实,我可以肯定地说,没有人会怀疑我的当事人在不受刺激的状态下会对他人造成伤害;在学校发生的恐怖事件也足以说明他的行为过于残忍。
但我们首先要思考的问题难道不应该是是谁导致了这样的悲剧?
是谁?该案件的裁判官?陪审团制度?还是誓不罢休的检控官?
对于这个问题,我很难一一叙述,因为意义不大。”
他停止了一会,随后又接着说:“外来刺激其实是一部分的原因”
希拉里从书房里走到客厅,发现奥斯瓦尔德躺在沙发上已经睡着,这两天他们都在一个房子里相处,他很绅士,坚决不肯睡房间,只允许自己睡客厅的沙发。
通过这两天的互相了解,她知道他是一名社会工作者,从事这个工作已经很多年了,他一直致力于帮助弱势群体,替他们寻找法律援助,替他们募集捐款;
甚至替他们争取社会福利。尽管社会对这一类人的关注是非常少,但是他仍然坚持站在这个行业的最前列,他只是希望能够帮助到更多有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