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斯洛普:“反对有效。证人不需要回答辩方律师的问题。”
林肯:“就算这样不能证明被告的杀人动机,但是也能侧面展示了被告是一直对凯瑟琳名下的产业虎视眈眈,他的目的十分的单一,就是要夺取属于凯瑟琳的东西。
我只知道一件事,自从那一次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凯瑟琳,马科列夫我倒是有见过,但是就再也没有见到他的妻子……”
帕特丽夏及时地阻止了他的陈述:“停止!停止!请你停止你的发言!我希望你搞清楚一件事,今天我们要审理的案件是马科列夫究竟有没有杀害他的妻子,你告诉我们这些。
貌似与案件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只需要告诉我们,当日你负责处理凯瑟琳的产业转移计划的时候,有没有私底下与他们聊过,或者了解过他们夫妻生活的和谐程度?”
林肯:“没有。我当时还不算真正的律师,我甚至连法律词典都没有触碰过,我只是负责为他们办理产业转移的手续,让他们在法律文件上签署各自的名字,剩余的事情我将会移交给真正的律师去办理。”
帕特丽夏:“换言之,你当时只是负责办理很普通的手续,很表面地去评估马科列夫的人品,站在外面的角度去观测他们夫妻的关系。是你一厢情愿地认为马科列夫只是想夺取凯瑟琳手里的产业是吧?”
林肯:“我可以理解的程度只是这样。”
帕特丽夏想继续说下去,但是林肯很坚决地说着:“嘿!等等!你知道这里是法庭是吧?你知道我们要寻找的就是马科列夫的杀人动机对吧?
刚刚我已经说得很清楚,马科列夫要求凯瑟琳把名下所有的专业转移给他,她不同意,两人就闹了个不欢而散。
之后我读了大学就再也没有见过凯瑟琳,但是倒是经常遇到马科列夫,他活得多潇洒,压根就不用干活,不用参与社会的劳动,什么事情都不用做就可以获得了凯瑟琳名下所有的产业。
因为什么?只是因为凯瑟琳失踪了,而这个家伙丝毫不在乎,继续享受人生,他压根就不关心自己的妻子去哪里了。为什么会这样?我想,你们应该会很清楚。”
帕特丽夏饶有兴趣地倚靠在木栏的一旁,闭着眼睛,得意洋洋地说着:“你刚刚陈述的那一番话十分的精彩,不过只适合拿来做推理小说的桥段,而不适合摆在这么严肃、庄严、神圣的法庭上。
由于控方的绅士们由始至终都没有一个强而有力的证人目睹马科列夫杀人的过程,因此我十分怀疑控方这一次的落案起诉是不是存在私人感情的呢?
这个问题,相信很快就会有一个很理想的答案。法官大人,我暂时没有其他的问题。”
温斯洛普:“检控官,你是否还有更多的证人或者证物?如果没有,那么本席将会考虑过渡到辩方律师的主要流程。”
辛伏:“法官大人,控方仍然有一位重要证人尚没有出席,但是由于某种特殊原因,控方希望暂时保留这位证人的出庭作证的权利。”
帕特丽夏起身道:“反对!法官大人!这样是违反了法律的程序!”
温斯洛普:“反对无效,控方绝对有这个权利。不过那是在结案陈词之前的事情;一旦到了结案陈词的阶段,控方就再也无法传召证人。”
LUNA酒吧在禁酒令后,生意一落千丈,他们着急地为了扩大生意的销售额,焦虑地寻找出口。包括企图把食物的质量提高一个档次,当然价格也要上升到一个合理的范围。
他们每天都在寻找新鲜的食材,找了不同餐厅的食谱,研究着新菜式的做法。
最高峰的时刻,他们一晚上就煎了七份牛排、八份羊排、十三份鸡排以及十七份猪扒。
他们就像迷了路的孩子那样,迷失了本来要前进的方向。
没了酒精,他们就失去了昔日的光彩;没了食物,他们就失去了信心。
在那个时期,只要你有时间去LUNA酒吧驻足,常常能尝到新鲜又美味还层出不穷的食物,还有一款百尝不厌的青瓜饮料,被粉碎的冰块调入了青瓜的调味,喝起来就像在夏威夷度假那样舒服自在。
这是一个时代背景,遇上不太明朗的经济危机,国家与国家之间的意识形态的冲突,伊朗对漂亮国、酒花国对日不落国、日不落国对俄罗斯、俄罗斯又对浪漫国。
国际形势可以说是十分的紧张,三州五海之地方面更是日益膨胀,骄傲自大。
妄想能与漂亮国一决高下,妄图与超级大国争夺世界资源,日常在国内渲染反抗漂亮国,叫嚣漂亮国是“已经严重与世界脱轨、日落西山、就像那时候的浪漫国与日不落国那样没落”
三州五海之地的国家已经完全盲目自信,国内反欧城的声浪热潮到了极点,只要你表达了不同的声音在三州五海之地国家,那么你就会被认为是“人民的叛徒、三州五海之地的敌人以及资本主义的走狗”
在这种极端主义的声讨下,自然有人对政治时事丝毫不感兴趣,他们觉得三州五海之地的国家过于高估了自身的实力,一旦真的投入战斗,估计会输得很惨烈。
第二次三州五海之地战争的历史,他们很容易就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