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兵看着柳絮出了屋子,听声音她应该走的不远,不知怎的,他觉得很心安。
在病床上躺了十几天,四肢暂时有些僵硬,身体重伤的地方,动作大了,撕扯到伤口,疼的他冷汗直冒。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伤到了哪里?只记得当时,他要去拉一个,正在实施强奸的男人时,有人从后面拍了他一砖头,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迷迷糊糊间,只觉得浑身疼痛难忍,又似乎处在冰窖里一般,寒冷彻骨,再后来,他便纯粹失去了意识。
这个女人,不是走了吗?听他们说是她救了他,难道是为了他,不惧危险,又回来了?
聂兵才醒,脑子里还很混沌,手上抖的厉害,也使不上力,衣服穿的很慢。
柳絮在外面待了有十分钟,估摸着差不多好了,才撩门帘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