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令大笑一声,直接伸出手拦腰将她横抱起来,剩下的路他都懒得走了。
一个闪现术,他就抱着安如蕊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学姐,你是自己脱还是我来脱?”
霍令看着怀中的安如蕊,轻声的询问。
但安如蕊此时已经如同一只鹌鹑,将眼睛死死的闭着,睫毛微微的颤抖,心里极度的紧张,紧紧抿着嘴,一点都不像平时精英强悍的剑士。
霍令见状轻笑一声,将她放在了床榻上。
安如蕊躺在床上,双手紧张的死死抱在胸前,头扭到一边,紧闭着双眼。
霍令伸手去拉开她的胳膊,但遭遇到了顽强的抵抗,一时间竟然没办法拉开。
他坐在场上,手指轻抚安如蕊吹弹可破的脸蛋上,将几缕乱了的头发拨开:“你这样子,我可没办法帮你啊。”
安如蕊此时已经满脸羞红色,头脑中仿佛有一场风暴在凝聚,但最后还是无奈的轻轻松开了手。
霍令伸出手,挑开她身上的黑袍,里面是裹了一层又一层,但这些东西没有起到她预想中的效果。
霍令宛如花丛老手一般,轻轻一挑,就可以将一层衣物剥下来。
看着最后宛如一具白羊一般的尤物,这身材,纵使霍令经常在新南城的会所里流连忘返,也没有遇到过。
最关键,这身份不一样,所带来的感觉也是完全不同的。
“学弟,不要……”安如蕊睁开眼,满眼的祈求之色。
“放心吧。”霍令点头正色道。
他伸手上去,抓住安如蕊的两个弱点,被拿捏住弱点的安如蕊轻咬嘴唇,忍住让自己不发出声响。(此处省略一万字……)
……
第二天,霍令从大床上醒来,怀中的安如蕊满身红霞的紧紧贴着他。
他打量着怀中的尤物,不由得发出赞叹,白银阶的战职者就是不一样,这身材,这线条,这柔韧性。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光线洒在了安如蕊如玉般的身体上,光线仿佛透过了她雪白的皮肤,看到有棱有角的肌肉,还能够清晰的看到皮肤下的血管。
安如蕊皱着眉,轻轻抿着嘴,一头秀发这时候也显得有些乱了,阳光照在她的身上,一时间让霍令看的又有点痴了。
这光影,这构图,这实在是太有艺术气息了。
看向床榻的另一侧,昨夜的的一场恶战,到现在还没干透,看着上面的一抹血色。
霍令也不由得挑眉,安如蕊都毕业几年了,都二十七八了,居然还是个雏。
他回味着昨夜的战斗,确实润啊!
安如蕊从睡梦中醒来,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酸软,昨夜实在是太疯狂了。
回想起昨夜的景象,她不禁开始感到害羞,脸庞和耳朵都已经开始发热了,昨天晚上那真的是自己吗,想到自己和霍令发生的那一切。
自己明明在一开始不想发出声响的,但那感觉实在是抑制不住,想到自己不自觉的发出那么羞人的声音,安如蕊现在只想找个地方把自己埋起来。
霍令注视着安如蕊的脸蛋,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着,结果一回神来,就看见安如蕊的脸又开始泛红了。
霍令轻笑一声,把头贴到她的耳边摩挲着,轻声说:“安学姐?你一点都不乖,醒了也不跟我说。”
安如轻轻哼了一声,将头埋在枕头里,一点都不想说话。
但霍令可不会放过她,手指在她嫩滑的肌肤上不停地游走,怀中的安如蕊也如同过电一般,微微地颤栗着,开始婉转的低吟。
“学弟……不要……”
……
七月三日:安学姐投怀送抱,这怎么能放过!
七月四日:真的润啊!
…
七月七日:霍令啊霍令,你怎么能因为女色,而忘记冥想修炼呢?明日起一定要冥想!
七月八日:夜袭安如蕊!
…
七月二十三日:安学姐又解锁了新姿势,冥想的事情明天再说!
七月二十九日:坏了,我不会要成累死的牛了吧!
八月一日:快了快了,就剩两天了!你可以的霍令!!
…
八月五号:安如蕊怎么还不走!!!她再不走我可要走了!
八月七日:色是刮骨刀,古人诚不欺我!
八月十三日:听李老师说,黑纹鹿鞭泡酒有奇效,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当时怎么没留几根?
…
八月二十五日:李老师的秘方果然有效,今晚看我大战雄风!
……
“我要你送我!”安如蕊从浴室之中走出来,滴滴水珠顺着白嫩的皮肤往下流淌,坐到梳妆台前,轻轻的梳理着有些凌乱的头发。
“好!!”
本来双目无声躺在床上的霍令,听到这一句话,仿佛燃起了新生一般,直接从床上爬起来。
现在他总算是知道了,能够流传几千年的古话,没有一句是不对的了。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古人诚不欺我啊!
整整俩月,刚开始是霍令不放过安如蕊,后来就变成安如蕊不放霍令下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