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了。”
“兄弟们听我句劝,想要继续享福,想要让家里的爵位继续流传下去,就忍痛割肉吧。”
众人无奈点头。
拿大头的徐景昌都这样,对方的身份比他们不知高贵多少倍,都害怕的选择了放弃,可见这后果有多么可怕。
“那怎么办,咱得有地方交啊,这些东西交给谁?”
徐景昌摸着下巴想了想:“你们先各自回家,把这么多年的账本收拢一下,算一算要交出去多少,地契什么的先准备好。”
“明天我们集体去认罪,我们自己坦白,说不准能化险为夷。”
“那要是不能呢?”还是徐景昌旁边的那个青年,一脸担忧的询问。
徐景昌没好气的看向他:“老子一个公爵都豁出去了,你家里一个小伯爵怕个球。咱们怎么说也是坦白认罪,皇上看在这坦白,看在父辈功劳的面子上,杀头估计会改成流放,到时候老子跟你们一起流放。”
众人:???
一大群人凑在一起商量了一夜,第二天个个一脸忧愁的回到家,跟家里的人说明这个情况。
等他们的家人听到,要将从凤阳那里得到的东西,全部交出去时,直接毫不犹豫的反对。
可等得知,皇后娘娘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很可能陛下回来以后就会处理,瞬间一个个额头直冒冷汗。
最终所有人只能自认倒霉,为了保住家族的爵位和生存,答应从凤阳那里得到的东西全部交出去。
有花光的家庭,还硬着头皮到亲朋好友那里四处借,想各种办法把这些东西凑齐。
收到各家里的回报,徐景昌脱掉了身上的外衣,露出了赤裸的肩膀,让人把藤条绑在了身上。。
今天是阴天,冰冷的寒风,有点倒春寒的意思。
走在街上,徐景昌嘴唇冻得发乌,百姓巡逻官兵锦衣卫,看到这一幕,个个震惊的瞪大了眼。
“这好像是那位徐小国公吧?”
“应该是前段时间我见过。”
“这是什么个情况?”
“你没看过书啊,这好像是叫负荆请罪。”
“你不是说废话,我能不知道这叫负荆请罪吗。我问的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然要让这位国公去请罪?”
顶着街道上的议论纷纷,徐景昌目不斜视的往前走。
这家伙虽然骄纵,但继承了徐家那聪明的脑子。
他知道自己干的事情,以姑姑的性格绝对不会轻饶。
自己坦白认罪,皇上看在姑姑的面子上,可能会重拿轻放。
但要是继续咬着牙死扛,结果很可能是直接被削了爵位,然后被姑姑赶回老家种地。
种地,是不可能去种地的。
他习惯了高高在上的国公感觉,让他回去当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老农,他宁可去死。
而就在同一时间,其他在家里准备的勋贵或者是二代,也学着徐景昌的模样,光着膀子背着藤条,向皇宫方向聚集!
他们这些纨绔子弟是喜欢玩,但不是没脑子,知道什么东西对他们最重要,知道什么东西该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