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的手段。”
“孔家这样影响力大的家族,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
“用下三滥的手段动手,就算你短时间能瞒住,后面也会被查出来。”
“你现在还不是皇帝,你只是一个太孙,连太子都不是。”
“你信不信,一旦被查出来,那帮儒家子弟们,绝对会拼死把你拉下马。”
“不要怀疑这帮家伙的胆量,面对外敌,他们可能会怂,但面对自家的君主,特别是你这种还是储君的君主,他们会用尽一切手段为自己扬名。”
看着一脸严肃谆谆教诲的老爷子,朱瞻均嘴角勾起笑容。
有老朱,张白圭,夏元吉等人在旁边帮衬着,朱瞻均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孔家,搭上自己无限的未来。
区区一个孔家还真不配。
孔家就是一摊臭狗屎,不但得不到好处,乱搞还会惹得一身臭。
要不是孔克昫这老家伙闲着没事得罪了他,朱瞻均都懒得搭理孔家这群人。
正板着脸教诲的老爷子,看到朱瞻均竟然还笑得出来,先是心中恼了一下,随即瞬间明悟,被这臭小子给看笑话。
抬手。
“咚!”
“哎呀!”
朱瞻均捂住了自己的脑门,老爷子背着手气呼呼的走了。
看着生气的老头,朱瞻均脸上却是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这老头不让他鲁莽,结果自己跟朝臣都不商量,直接处理了孔家。
原因可能是老爷子对孔家的不满,还有那些罪名的加持,或许最重要的是为他这个孙子出口气。
“你爷爷,把所有的事情都扛下来了。”
朱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朱瞻均点头,在心中回道:“我知道。”
“海瑞接下来可能要倒霉,你回头安抚一下他,别让他冲动。”
朱瞻均再次点头:“没事儿,他绝对抗压,这点小场面吓不住他。”
老爷子出手果然雷厉风行。
仅用了不到三天的时间,孔家的案子就彻底的被定死。
不但是朱瞻均找来的那些罪名,老爷子又让锦衣卫调查了一番。
好家伙,那罪名简直是罄竹难书,上到出卖国家情报,下到欺民霸田。
曲阜孔家上下千把口子,除了个别个,或者是不会走的小孩之外,几乎都做过一些违法的事情。
其中甚至有一个七八岁的孔家幼童,为了验证人能不能跑过狗,竟然纵犬咬死了一个百姓。
果真是印证了那句话,雪崩之下没有一个无辜之辈。
当这个案子彻底的公布天下,瞬间引起了哗然。
许多文人士子对此保持质疑,然而那一张张罪证,以及有时间有地点,有人证物证的罪名,让他们几乎无法辩驳。
在锦衣卫的宣传下,百姓们对此事也是议论纷纷。
绝大部分人都是拍手叫好,只有少部分觉得作为至圣先师之后,孔家怎么会干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
除了案件引发的轰动之外,发现案件接手整件案子的山东巡海瑞,也彻底的名传天下。
百姓们对于这种敢挑战权威,为百姓鸣不公的官员们拍手叫好,人人称送海瑞为海青天。
甚至山东受过孔家迫害的百姓,在家里都供奉起了海瑞的牌位,以此表示尊敬。
有尊敬的,自然也有不满的。
无数文人在邸报上抨击海瑞,不遵先贤,枉为儒家弟子等一类的罪名。
甚至有人放出话,不让海瑞丢官流放,就是整个儒家学派耻辱。
朱瞻均都听说几位在朝的儒家大儒,都已经开始收集海瑞的罪证,准备上书弹劾了。
整件事情从开始到结束,其中没有一句话,没有一个字记录朱瞻均。
仿佛孔家倒台,跟朱瞻均没有半毛钱关系。
包括被赶回曲阜,以后只能主持至圣先师祭祀的孔彦缙,对前来慰问或者是亲自观看的人,都没有提这事儿。
后来更是嫌烦,直接对外公布,孔家有愧于至圣先师,从今日起封府研究学问,除帝王圣旨之外,不接受任何人拜见。
老爷子对孔家的雷霆出手,让原本那些准备对高产作物出手的家伙们,也瞬间收回了手。
他们可不傻。
前段时间孔家那边上弹劾奏疏,直接剑指拥有高产粮食的老兵商会。
后来还是皇帝出手,制止了这种行为。
所有人都以为事情就此罢了,结果这才多久孔家就完了。
很明显,孔家是触碰了不该碰的东西,惹怒了当今陛下让其来了新账旧账一起算。
什么东西不该碰?很明显是那些能让大明发展起来的高产粮食。
皇帝为了粮食,连孔家都敢搞,可见,这些高产量是在当今陛下的心目中有多么重要。
这个时候再敢乱出手,孔家就是最好的前车之鉴。
“咳咳咳……”
孔家祖庙,孔彦缙跪坐在蒲团上,看着那一排排牌位,捂着嘴重重的一阵咳嗽。
原本热闹威严的孔家,此刻再也没有了往日的辉煌。
整个孔府,除了他和几个研究学问的老先生,全部被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