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会长似乎都一无所觉,完全不知道有人要对自己下手,公安又怎么确定小森川会长是组织目标的?
这个情报来源,他着实有点感兴趣。
是那两个家伙吗?但如果是他们的话,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看他不说话,萩原研二眨巴眨巴眼,从床沿起身,又悄悄的凑了过去。
“小秋实。”他绕到对方身后,张开双臂,将人连同椅子一起圈在怀里,将下巴搁在对方肩上,轻轻叹了口气。
“能再见到你真好啊。”
上野秋实从思绪里回过神来,转动眼珠侧眸看向搭在自己肩上的人。
萩原研二将手臂稍稍收紧了些,声音有点闷:“我之前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那个偷走你的家伙说把你送到实验室了,我知道的时候真的……”真的想杀了他。萩原研二哽了一下,没将后面的话说完,他低下头,轻轻吸了口气,低声问着:“小秋实,是不是很疼?”
他没有去问上野秋实这两年的时间经历了什么,又或者他在那个所谓的实验室里遭遇了什么,也没有去问对方现在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出现,为什么用的是假名,为什么一直没有回家。
他只是用着压抑着心疼的嗓音声音很轻很轻的问,小秋实,是不是很疼?
上野秋实因为他的问话一怔,缓缓眨了下眼睛。
他收回落在对方身上的视线,看向房间对面。暖黄色的灯光照映着整个房间,柔和的光线似乎磨平了家具之间的棱角,连挂在一旁的黑色大衣似乎都染上了一层不明显的柔光滤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