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突然就有人将他抬回来,说是摔了,本以为是小事,结果却……”
因回忆起往事,她擦干的泪水再次涌出来,“我甚至想,为什么我身边的人都会出这样的意外,是不是我会招什么噩运,好在只是骨折,好在他没事……”
魏祁很想说,“他不是你身边的人,他只是你丈夫的弟弟,和你没那么大关系。”
但他到底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夫妻之情,没将这话说出口。
甚至他会忍不住想,是否是他自己太小肚鸡肠,这也要在意,伤的可是他自己的堂弟。
但他确实不悦,确实见不得她担心成这样,以往她都尽量避嫌,但这时候,她连避嫌都忘了,还会因担心五弟而落泪。
若伤的是魏枫,她只怕只会微微皱个眉,叹息一声吧。
他将心中的微怒隐忍未发,面色平平,正常梳洗好,用了早饭才离开她院子。
而宋胭也一早去往西院。
她很少去那边,但如今那边有人伤了,于情于理都该去,倒不用顾忌。
到时大夫已经走了,二太太挺着身子也去了,关心安慰三太太,也得知魏修的骨折并不严重,大概休养半个月就能好得差不多。
得到确切答案,宋胭也安了心,二太太作为长辈还去魏修房中看了,她只是嫂子,没进房中,只与三太太说过话就离开。
京中盗贼如此猖獗,不只敢明抢朝中官员的府邸,还敢与巡捕营官兵交战,正好这受害的两人都是兵部的人,兵部便向五城兵马司施压,又向内阁告状,内阁陈情于皇上。
于是皇上下令,再从京城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