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都累了,宋胭要睡,魏祁无奈去了景和堂,也去睡下。
魏祁这一日没去衙门,第二日总算要去了,他一早起身,往这边来看了眼,宋胭还没起来,便没去打扰,直接走了。
第二日宋胭多半是卧床,到下午实在躺得累了,才下来走了走,孩子一整天睡,魏曦在房里算账,时不时问问她。
等到太阳偏西,魏祁早早便回来了。
魏曦起身恭敬道:“父亲。”
他“嗯”了一声,看向坐在桌边的宋胭,问:“你能下地了吗?怎么不躺着?”
宋胭回答:“躺着还会生疮呢,人家说是坐月子,又不是躺月子。”
魏祁并不知道是该坐着还是该躺着,便由她了,又问:“孩子在睡?”
宋胭瞧了瞧里间:“在里面睡着,一直没醒。”
魏祁便进了里间,坐到摇篮边去看,看了许久,伸出手来打开襁褓一角,摸了摸里面的小手。
那手太小太嫩,他一点力也不敢出,犹如摸一块豆腐。
魏曦从账本间抬起头来,看着里间的父亲出神。
宋胭见魏曦好久没动,抬起头看看她,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里面的魏祁,只见魏祁久久凝视着摇篮里的孩子,脸上带着极少见的柔情与小心,甚至带着几分虔诚。
那是一种,犹如看珍宝的眼神。
她突然想起来,魏曦也是唤魏祁父亲啊。
可是,她看在眼里,魏祁对魏曦是一点点父亲的责任都没尽到的,平时管得都少,更别提父亲的关心。
魏曦此时看着这一幕,心里该作何想法呢?
她开口道:“说起来,曦姐儿,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