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文刚拐入沈斯年视线的死角,就被一黑衣面具男拦住了去路。
那人不悦道:“一号,主子已经等你许久了。”
秉文不甚在意的笑开:“没办法,南疆王不听话,摆平他花了我不少时间。”
面具男,也就是起初来景国接走秉文的三号,他咧开嘴角露出一日阴森白牙,带着朦胧的杀意:“快去见主子吧,这次主子应该是要派你亲自去趟墨家,二号那个没用的东西,潜伏这么多年居然还没有把机关图拿到手。”
闻言秉文目露讥讽:“他这次要无法夺得巨子之位,怕是主子不会留他了。”
三号冷哼:“话说回来,南疆王又要你去做什么?”
秉文的话带有深意:“不是我,而是你,他让你去趟越国同越王继续交易。”
三号烦闷的“啧”了一声,语气里全是不爽:“行,但是公卿在越国,我不保证他会不会发现端倪然后破坏交易。”
“怎么,你也怕纵者公卿?”
“呵,我怕什么,只是那位行事风格捉摸不透,他要是过来捣乱我处理起来会头疼。”
南疆一直都很暖和,不曾有过冬日的严寒,可五国中唯有南疆,是冰冷可怕又诡异的。
南疆百姓不知宫中事,街道上依旧热闹,矜贵娴雅的红杉男人几乎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他的怀中没有了那束红梅,现在正空无一物,男人一手撑着伞,纤长浓密的睫羽下琉璃质感的眸子寻着花店。
南疆有花店,说实话这花店还是为雾失开的。
只是因为雾失喜花。
就像泽国推行农家,雪域推行道家,而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