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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也没多大的事,就是听了荣使之言,觉得荣使所说有几分道理,思来想去,还是想告知荣使一些事,还望荣使见谅。”
苏泰这话,怎么听都像是一种服软,二背对着苏泰的荣使,虽然没回头,但脸上却有着些许的得意。
在他看来,甭管是苏哲还是苏泰,哪怕是所谓凉地的皇帝,那又如何?还不是依靠他们荣人,才有今日地步。
没有他们的帮助,苏泰能有今天?
“哼哼,赵皇还是识趣,知错就改,也算不错,本使就说了,千万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否则,真撕破脸,究竟谁难堪还不知道了。”
苏泰依旧笑呵呵点头,“荣使说的对,所以,为了少些难堪,孤便送荣使上路吧,这样也算给了荣使一个交代呢。”
“什…什么?”
荣使一怔,眼中带着几分诧异,就在他转身的瞬间,忽然,他的耳边响起一阵轻微的风声。
紧接着,他的眼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名黑衣人,而且他的胸前也是被一柄利剑给贯穿。
“保护大人!”
“大胆逆贼,你找死!”
身边的骑兵小队,看着这幕,迅速反应过来,手持兵器,就欲对眼前的黑衣人下手。
虽然骑兵小队各个眼神凶狠,可与那位黑衣人对视一眼后,下一刻,他们眼中有着一道剑光浮现。
几个瞬间,八人的骑兵小队,被一剑封喉,手中的兵器僵硬半空,再然后,纷纷坠马身亡,在临死前,眼中带着浓浓的不敢置信。
骑兵小队怎么都想不到,前后不过几息的功夫,他们便这样的陨命了,甚至都看不清此人的出招动作,便身亡了。
而中间被一剑贯穿胸口的荣使,并未死去,直接被一脚踹下马,身体翻滚地面几圈才停了下来。
荣使一口鲜血喷出,虽然未死,但也身负重伤,离死不太远。
将荣使一脚踹下马,那名黑衣人就站在荣使面前,手持长剑,一动不动,漠然的看着他。
此时的荣使,面露痛苦,身体颤抖着,不住的喊道。
“你…你要干什么!”
“赵皇,你好大的胆子,敢对我出手?就不怕库克殿下治你的罪!”
“他们可都看着呢,赵皇你敢雇人行凶,你跑跑不了的,劝你识相,还不束手就擒,否则库克殿下知晓,立马派兵荡平宁州城,对你杀无赦!”
荣使不住的叫嚣着,回应他的,却是几道利剑再度插进他的身体,疼的荣使嗷嗷直叫。
身后的官员,都看的出来,这几剑不是致命伤,怎么看都像在折磨人,否则,以落水的实力,真想要荣使死,早就死了八百回了,哪里还能听到荣使的叽叽歪歪。
而荣使的所谓威胁,一众官员眼中只有看待傻子的神色。
诚然,苏泰对荣使的骑兵小队出手,有些让他们震惊,但转念一想,这个荣使也是没脑子货。
看不起苏泰也就算了,但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胁苏泰。
以他们对赵皇的了解,别说现在的苏泰,哪怕是当初狂妄自大的赵王,也绝不可能受得了他人的威胁。
甚至这种威胁,还是来自一个小小的荣人使,如果这事就这么忍了,荣使会不会变本加厉不好说,能肯定这事传出去后,后面只要是荣使,估计谁都敢上来,踩上苏泰一脚。
苏泰是与库克图有合作,荣人地位也比凉人高,但不代表没有一点底线。
显然,这个荣使已经触犯到苏泰的逆鳞了,他的死基本上是板上钉钉,但这过程显然不会比骑兵小队要轻松。
惹上苏泰,只能怪这人没有脑子,自食其果。
看着身后官员皆是沉默不语,荣使忍着疼痛,目光闪动着,他像似想到什么,立马变了脸色,连连求饶。
“赵皇陛下,今…今日之事,是我做的不对,我不该对你如此无礼,我…向你认错,还望陛下能够宽恕饶了我一命吧,我发誓,今日之事,绝对不会外泄,如有泄露,天打雷劈,还请陛下饶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