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就连说谎都不结巴了。
唉!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这话说的果然没错,罪过!罪过!
“步行?”
一听此话,林纾气得直翻白眼,双手叉腰对着儿子发出质问:“小默,你脑袋被驴踢了?”
“我……”
“咱们现在住郊区,从你们学校步行到家怎么着也得将近两个小时,你一个男生倒还好,你让那个鱼儿一个女孩子跟你步行两个小时回家,你是不是疯了?”
“我……”
“气死老娘了,不行!我非得好好治一下你这个失心疯不可!”
“……”
林默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谁让这个锅是安幼鱼甩的呢,他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
林纾举起的手定格在半空中,疑惑地看着挡在儿子身前的安幼鱼,“鱼儿,你这是干什么?”
“这小子今天敢让你步行两个小时回家,明天就敢让你背着他回家,他就是属于那种蹬鼻子上脸的性子,这次阿姨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阿姨。”
安幼鱼歉意一笑,神态中透出几分扭捏,“其实…冰激凌是我要吃的,不关林默的事,幼鱼说了谎,您要打就打我吧。”
“啊?”
林纾懵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突然笑了,捏了捏女孩的脸,“不就是吃个冰激凌嘛,不就是步行两个小时嘛,又不是什么大事。”
“再说,就算鱼儿真的犯了错,我又怎么会舍得打鱼儿?阿姨疼你还来不及呢。”
林默:“……”
什么鬼!
他还在这里,啊喂!
咱就是说,区别对待不要这么明显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