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你看了吗？”
林默点头，“看了。”
毕衍面露诧异，“既然看了，难道老板你不生气吗？”
“生气？”
林默反问：“我为什么要生气？”
毕衍张了张嘴，“老板，这些车评人可都是在嘲讽我们墨鱼科技啊，网络舆论的力量非常恐怖，要让他们这么弄下去，恐怕咱们墨鱼科技的造车计划还没开始，名声就已经臭了。”
“名声臭就臭嘛。”
“……”
听着自家老板这轻飘飘的回答，毕衍着实不知该说什么好了，神色郁闷地来到林默对面坐下，也不说话，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他。
被毕衍这么盯着，林默好笑不已，缓声道：“毕哥，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词？”
“什么词？”
“臭名昭著。”
“听说过，老板，你问这个干什么？”
看着毕衍满脸不解的模样，林默低笑一声，“这个词用来形容现在的墨鱼科技刚刚好，而且……”
他的语气一顿，下一秒，声音加大了些，“而且，这种效果也正是我想看到的，名声臭就臭，某种意义来说，这也是在帮我们墨鱼科技。”
听林默这么一说，毕衍彻底懵了，“帮我们墨鱼科技，不是，老板，你到底怎么想的？这怎么能是在帮我们墨鱼科技呢？”
林默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杯茶，轻抿了口，“毕哥，你听我慢慢跟你分析，这些车评人嘲讽我们墨鱼科技，固然会把我们墨鱼科技的名声搞臭，但换个角度想，这何尝不是在帮我们墨鱼科技宣传呢？”
“现在交客上的热度闹得这么高，咱们后续的宣传计划完全可以停下，单靠眼前这波流量，就足以让墨鱼科技四个字闻名全国了。”
毕衍眉头高皱，“老板，话虽如此，但名声一旦臭了，想要再挽回可就难了。”
“难吗？在我看来，一点也不难。”
林默神秘一笑，“毕哥，我有杀手锏的，你放宽心就行。”
“杀手锏？”
毕衍忍不住跟声追问：“什么杀手锏？”
林默摇头晃脑道：“此乃天机，天机不可泄露。”
毕衍：“……”
说了这么多，等于白说。
合着到最后，连个像样的答案都没得到？
太让人无语了！
“老板，吊人胃口可不是一个好习惯，你既然有杀手锏，提前跟我透露一些口风呗？”
“不不不，既然是杀手锏，肯定越少人知道越好。”
林默嘴一咧，“毕哥，你就别问了，这种事情要是提前告诉你，你会没有惊喜感的。”
毕衍嘴角一扯，“我不想要惊喜，我只想要稳稳的幸福。”
林默薄唇一抿，“稳，稳得很。”
毕衍生无可恋地仰头长叹一声，“老板，你到底说不说？”
林默依旧是刚才那个回答，“此乃天机，天机不可泄露。”
毕衍盯着林默看了半晌儿，最终憋出了一句话。
“老板，我可以揍你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