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救你，也能杀你
何灵儿挣扎着从衣服架子
披头散发，半边雪白的脸上，清晰地印着五个通红的巴掌印。
身后那群保安，还没等靠近，就被白小川身上所散发出的那股强大气息给震飞出去。
何灵儿梗着脖子，倔强地瞪着白小川，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显示出她的内心很不服气。
白小川捏着她那雪白的下巴，冷笑道。
“怎么，还不服气。”
“敢对我阴奉阳违。”
“当初，我能救你。”
“现在，也能杀你。”
白小川说完，伸手按在了何灵儿的头顶，掌心中一股白色的气团出现。
源源不断的百花灵体的气息，从头顶的百会穴被白小川给抽走。
“你的生死，只在我的一念之间。”
这种方式，已经不能称为双修了。
而是一种单方面的，野蛮霸道的掠夺。
何灵儿不要说享受，浑身筋骨欲裂，痛得要死。
“啊——”
何灵儿不停地惨叫着。
她感觉体内的精气神，在迅速流失。
好像一棵郁郁葱葱的大树，瞬间枯萎，生命枯竭，走到了尽头。
她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衰老，脸上布满了层层叠叠的皱纹。
一头乌黑的秀发转白。
满口牙都掉光了，弯腰驼背，老眼昏花。
前后不过几分钟的功夫，就由一个青春貌美的女子，变成了一个黄土埋到脖子的老妪。
在场众人，恐惧不已。
看待白小川的眼神好像看待魔鬼。
尤其是先前嘲笑白小川的那个市侩店长等人，吓得缩在墙角，跟一群鹌鹑，浑身瑟瑟发抖。
江雪影伸手捂着嘴，险些没让自己发出声，震惊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
看待白小川的眼神，就好像看待妖魔鬼怪。
龙艺丹跟温欣然两女更是如此。
尤其前者，从来没想过。
自己这个老实巴交的学生，居然会如此厉害。
赵奎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脸上写满了恐惧与不可思议。
这种玄幻般的手段，他以前只在网络小说里看过，从来不敢想象，现实生活中有人也会。
白小川看看差不多了，就松开手。
吸入了对方体内大量的百花灵气，与自身的洪荒纯阳道气相交合。
使得他自身的修为，越发变得精纯起来。
若不是他极力压制，早就突破到了筑基境界。
现在唯一缺少的就是一枚筑基丹了。
何灵儿无力地跌坐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无意中就从旁边的镜子里看到了一张苍老的脸。
刚开始她以为看错了，微微一怔，以为身后有其他人。
结果身后空无一人。
倏然，何灵儿浑身紧绷，艰难地扭过头来，对着镜子仔仔细细地看了那张苍老不堪的脸，又伸手摸了摸。
那粗糙布满了皱纹的皮肤，就好像麻袋般。
“啊——”
何灵儿发出惊恐的叫声，双手捂着脸，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白小川冷哼一声。
随手打出一道剑气，穿透玻璃，消失在外面。
外面街道上。
何敏迅刚被抬出来，立即就有手下安排车子，紧急把他送去医院抢救。
好不容易坐进车子里面，四肢都被打断了，何敏迅瘫在后座位上，痛得龇牙咧嘴，眼中充满了怨毒。
“给我……去查那臭小子……”
“嘶嘶……不管他是谁，不管他有多么牛逼的背景，都给我杀……”
“我要……灭了他全家。”
突然。
嘎吱一声。
车子刚要开动，突然一个紧急刹车。
何敏迅就从后座位上滚落下来，浑身痛得要命，破口大骂起来。
“找死啊……”
“踏马的……不长眼睛。”
车前，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艰难地扶着汽车的引擎盖儿，只差一点点就要被撞飞出去。
何敏迅气得破口大骂。
“草泥马的，死老太婆，眼睛瞎了，不怕被撞死……”
话还没说完，他就吃了一惊。
定睛一看，这老太婆如此的熟悉。
这神态。
还有这眼神。
这不是姐姐吗？
“姐，你，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呜呜……我不是你姐……不要叫我……”
何灵儿咧着干瘪的嘴抽泣，牙齿都掉光了。
她一边伤心绝望地哭泣，一边跑进了对面的小胡同。
高跟鞋都跑掉了，身形踉踉跄跄的，好几次险些没跌倒。
何敏迅震惊不已。
他想不清楚何灵儿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由一个青春貌美的女子，变成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了。
简直太可怕了。
难不成是那臭小子干的？
意识到这一点。
何敏迅倒吸了一口冷气，连忙催促司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