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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太宰先生你是顺着河飘下来的?”一里独皱着眉,疑惑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啊~没错。”太宰治用毛巾擦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如果不是你扔下来的书砸到了我的头,这次自杀行动本来应该能完美成功的。”
“你要是想寻死,我可以帮你给森先生打电话。”一里独掏出手机,作势打电话,“或者我把刚刚出差回来的中原先生找过来,他应该也能够满足您的愿望。”
“我说一里君,自杀和谋杀还是有区别的。”太宰治眼神飘忽,打量着四周,很不自然地转移话题,“刚才就想问了,你的眼睛怎么了?”
“啊?什么?”一里独一头雾水。
“右边的眼睛啊,变成灰色的了。”太宰治指了指看起来毫不知情的青年。
一里独跑到卫生间照了照镜子,看了一眼自己的眼睛。右眼的虹膜变成了近乎黑色的深灰,但和纯黑色的左眼相比,色差还是比较明显的。
“您说这个吗?”从卫生间回来的青年露出假笑,“都是因为某个突然跑掉的上司,导致我的工作量激增,每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天天熬夜给某个不做工作交接的上司擦屁股,把眼睛累瞎了。”
太宰治对这个跟了自己多年的下属是个什么德行,有清醒的认知:“满嘴跑火车就是你的不对了,一里君。明明我离职了之后一里君你的工作量应该减轻了才对吧,不用到处找我,也不用写我的任务报告,只用完成本职工作,把钱要回来就好。怎么会累瞎眼睛呢?”
“原来您还是有点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