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还不到五岁的一里独淡定自若地坐在了皮质沙发上。
西装男这次神情郑重了许多,他拿出一套题,交给了一里独。
十五分钟后,看着一里独交上来的答卷,他叫进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
“190,具体智商多少,还得进一步检测。”
西装男点了点头,对畏畏缩缩的男人说:“把他卖给我们。”
“啊?”
“把你儿子给我们,你六亿的债务就可以免了。”
“好好好,我卖我卖!”
“行了,你可以滚了。”
男人一脸喜色地离开了。
留下了幼小的一里独。
“你的父亲把你卖给了我们。”西装男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依旧冷静的小男孩。
“嗯,我知道。”一里独神色异常的平静,“这是迟早的事。”
“卖给了我们,你就不再是个人了。”西装男伸出手,盖在了一里独的头上,“你有一个很棒的大脑。”
“这就是你的价值所在。”
玻璃培养罐中,一里独的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和线。
“好疼啊。”
不知第多少次被抽走脑组织,一里独疼得青筋暴起,但神色依旧平静。
疼痛中,他打量着外面来来往往的科研人员,和许多的同样盛放着孩子们的玻璃罐。
“正常的世界,不应该是这样的。”他还依稀记得,妈妈曾经给他讲过的故事。故事里的人们和谐相处,好人得到了幸福,坏人受到了惩罚。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是因为所谓的‘钱’吗?”
“那‘钱’又是什么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