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错的衣服呢,材质和高专的校服不相上下了。”
紧接着黑色的队服就在一阵金光中变成了钱,然后又变回了衣服。
“好啦,上来的人开始多起来了,该你工作了,香奈乎。”
前田一郎被分配到了蝶屋,参与伤员的运送,在熟悉了一天的工作流程之后,他迎来了自己的第一次任务——前往无限列车所在之地,带回重伤的炎柱炼狱杏寿郎以及队士三人。
“哦,真是惨烈的战斗呢。”
看到炎柱脸上穿过眼睛的伤口,以及近乎穿胸而过的洞,一里独不禁发出感叹。
“咒具抗住了几次攻击?”
“三次,对方是上弦三。就来了你一个吗?”生命垂危的炼狱杏寿郎神色依旧平静。
“是吗?我回去再研究研究,下次争取扛四下。我提前预知了你们会倒霉,就跟过来了,你信吗?”一里独检查着炼狱杏寿郎的伤口,“胃部被打穿了,心脏右下部被打出了一个创口,长度大约十公分,没有伤及主动脉和肺动脉,肺泡受到擦伤,有可能会出现呼吸困难。”
“我现在要把你的心脏缝合起来。还有你的胃,得切除一部分再做缝合。会很疼,但是你要保持清醒。”
一里独抬头:“那边几个,能动的过来帮个忙!”
“多和他说说话,别让他睡过去。”
一里独不确定未来给普通人使用的麻醉剂要多少剂量才能在鬼杀队剑士身上起效,又怕手术过程中炼狱杏寿郎直接长眠不醒,只能辛苦伤员了。
金光伴着钞票飞舞,眨眼间,一套简易的医疗设备出现在这片无人的荒野上。
把氧气面罩扣在炼狱杏寿郎脸上,一里独带好手套,拿起针线,开始了手术。
“那边那只鎹鸦,别闲着,报信去!”在下针之前,一里独打发了炼狱杏寿郎的鎹鸦。
“抱歉,让上弦三跑了。”
晨光微熹,炼狱杏寿郎虚弱地与四人进行谈话。
胸腔的震动让缝合的工作变得愈发困难。
但一里独的手依旧十分稳定。
从天光大亮到夕阳西下,所有缝合以及后续工作终于完成,炼狱杏寿郎的命保住了。
整场手术,炼狱杏寿郎都以惊人的毅力保持着清醒。
回到鬼杀队本部,一里独被雏衣带到了产屋敷的面前。
“您早就知道这次事件会如何发展,是吗?”产屋敷耀哉神情难得的严肃,“从你给炭治郎三人道具时,您就知道这件事的全过程,是吗?”
“啊,对,我知道。”一里独嘴角微微扬起,笑意却未达眼底,“所以,您有什么想说的么,产屋敷阁下?”
产屋敷耀哉沉默了片刻,深吸了一口气,冲着一里独拜了下去:“非常感谢您能救回炼狱这孩子。”
一里独一惊,躲开了这一礼:“您不必……”他完全没想到对方会是这种态度,他以为自己会被责怪。
“您对未来,知道多少呢?”产屋敷耀哉坐起来,殷切地“看着”一里独。
“怎么说呢?几乎全部吧。你手下的这些‘柱’们,会因为鬼,一个不剩。而鬼舞辻无惨,会死在你们这一代。”
产屋敷耀哉抿了抿嘴,说实话,他是不希望这些年轻的生命因为这种事而牺牲的,如果能尽早解决鬼舞辻无惨的话……
一里独看穿了产屋敷耀哉的想法。
“只要你能找到无限城的所在,我可以进去尝试一下。毕竟,我需要鬼舞辻无惨和他的手下们的身体里蕴含的能量。”
一里独伸出手,和室的门“哗啦啦”一声被打开,在门外偷听的一众柱们暴露在二人眼中。
“想听就光明正大的听。”
既然被发现了,柱们迅速调整好了姿态。
“主公……”先开口的是蝴蝶忍,“我……想亲自为姐姐报仇,哪怕不能手刃仇人,也想要亲眼见证他的下场。”
一直寡言少语的时透无一郎居然是第二个说话的:“主公,上弦一,与我的家族有很深的渊源,至少,请让我去做个了断。”
一众柱们纷纷请命,没有一个退缩的。
产屋敷耀哉神情动容:“我尊重你们的选择。但还请各位,尽量活着回来。”本来他已经做好了对无惨以命相搏的心理准备,但是他果然还是不忍心让这些孩子就这样死去。
“我们会努力做好应对,不负主公的期待。”
“一里先生,钱不是问题,还请您多多帮助我们。”产屋敷耀哉看向了一里独。
“各取所需,况且我也不喜欢看到有人因为那种吃人的家伙死掉。”一里独盘算了一下自己这段时间赚的钱,距离目标还差的很远,于是他决定狮子大开口,“我可以帮你们解决无惨,但是,我要一百两黄金。”
“以及,你们有专门进行锻造的地方吗?过几天借我用一下,我要造些东西。”
至少把整只左手,都改造成能量的容器。
离开产屋敷大宅,一里独叹了口气。其实那一百两黄金只是杯水车薪。
指甲盖大小的金属就价值一千万美元,而一千万美元在未来能换5322盎司的黄金,一百两黄金才176.4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