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杀人吗?”
神威乐步被这句话吓了一跳:“杀人?”他下意识地反问。
“啊,只要她死了,就没有人会继续这个实验了。”蓝色头发的少年扭头看着紫色头发的少年,“你有这个胆量吗?”
“或者说,你有这个实力吗?”
“哥哥,不可以杀人的。”绿色头发的女孩伸出手抓住了自己浑身冒着黑气的哥哥,“不可以杀人的,妈妈说过杀人是不对的。”
“未来,哥哥不会杀人的。”始音海人摸了摸未来的头发,“哥哥只是想跟院长阿姨玩个游戏。”
“玩一个谁输了谁就要受到惩罚的游戏。”
未来想了想,点了点头:“那未来也要玩,不许不带未来。”
“好,哥哥不会丢下你的。”
他们没有看到的是,院长在他们对话的时候,露出的诡异的笑容。
“终于,要结果了呢。”
今晚,月亮闭上了自己的眼睛,躲在了乌云后。
院长睁开眼,发现自己站在孤儿院的走廊里面。
有个稚嫩的声音告诉她,请她玩一个游戏,只要她今晚能离开孤儿院,就算她赢了。
迎接她的,是孤儿院的消防斧,是厨房的菜刀,是突然出现在脚边的绷紧的麻绳。
黎明时分,院长伤痕累累地跑出孤儿院的小楼,等她来到院子里时已经疲惫不堪,她跪倒在地,不住地大喘气。
等着她的,是几个早已死去的孩子。
十个孩子手拉手,把她围在中间,诡异的童谣在他们口中吟唱:
“拉起手来围个圈,把输的人围起来,请你不要回头看,猜猜你背后人是谁?”
下意识的,院长回过了头,迎接她的,是一把斧头。
“所以,你们复仇成功了ya?”伏见透问坐在地上的神威乐步。
“没有。”神威乐步神色不虞,“院长的头在被砍下来的瞬间就变成了灰。”
“里面的东西逃走了。”见妹妹没事了,始音海人也恢复了冷静,“我们被困在了这里。”
“那你们跟我走吧。”伴随着伏见透的声音,孩子们的灵魂化作一道道流光,飞进了伏见透手臂上的樱花里,“我去问问我的老师,看看他有没有线索。”
“你是说那个院长额头上有一道疤吗?”一里独的神色变得严肃,“是什么样的疤?”
伏见透询问体内的咒灵:“你还记得是一道什么样的疤痕ya?”
“是一条穿过整个额头的疤,像是被缝起来一样。”始音海人回忆道。
伏见透转述了始音海人的话。
“又是羂索啊。”一里独看了看时间,“这件事交给我们这些成年人处理,你个未成年先安心上学吧。”
“一里老师,你今年多大ya~”伏见透好奇地看着自己年轻的老师。
“不到二十岁,怎么了?”一里独一边回答一边发动了车子。
“哇,还真是年轻ya~”
“刚到刑事责任年龄的小孩儿没资格说别人年轻吧。”
二人驱车回到了咒术高专。
安顿好学生之后,一里独找上了住在隔壁的五条悟。
“你是说那个孤儿院里的咒灵是羂索人为养成的?”五条悟摸了摸下巴,“人为养成的咒灵……我突然想起来一件咒具。”
“小孤独,你知道咒胎九相图吗?”
“啊,知道,那不就是羂索的杰作吗?”
“所以,有没有可能,羂索还在继续制造咒灵……”
一里独想起了所谓“咒术回战剧本”中的“主角”虎杖悠仁:“其实,咱们俩以前大概是遇到过羂索创造的生命的。”
“什么?”
“几个月以前,在仙台,咱们碰上过一个粉色头发的小孩儿。”
五条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记忆:“不记得了。”
“明天上完课,咱们去一趟仙台吧,防患于未然。”一里独从咒具里翻出一个御守,“希望能阻止那些事情发生吧。”
“你是说另一个世界的我没说清楚的那些事情吗?”五条悟收起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那个世界的你……”
“死过一次。”一里独倒是一副坦然的样子,“那应该是当时的我面临处境的最优解吧。”
“你放心,我们不一样的,我可比他厉害多了。”
五条悟突然想起了当初一里独失去手臂时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再看看如今双臂完好,但已经不知道算不算是人类的好友,心里仿佛压上了沉重的担子。
第二天下午,看着面前神色沉稳的伏黑惠,五条悟有些不解:“不是说去仙台看那个羂索的造物吗?你怎么把小惠惠也带上了?他不用上课吗?”
伏黑惠在听见“羂索的造物”这个词的时候,表情阴沉了一瞬,他忍不住解释:“虎杖他,有自己的意识,是个活生生的人。”
五条悟想起另一个世界一里独的话,意识到这个小惠是另一个世界小惠的灵魂,对羂索就更加厌恶了。
“我给他请了假,他现在的年龄,没有监护人不太好自己行动。”解释完伏黑惠的来历,一里独安抚地拍了拍伏黑惠的刺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