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当中,尽量还是由我自己动手。”
苏灿瑶有了头绪,嘴角忍不住浮起两个小梨窝,立即回房继续研究玉清老先生那些画。
直至深夜,她仍看得津津有味,裴元卿在对面看到她屋子里的灯火未歇,在外面敲了敲窗,她才不情不愿的熄灯睡觉。
第二天她从床上爬起来,又继续对着那些画深思,偶尔拿起毛笔,试着在纸上画一画,模仿着玉清老先生勾勒线条的笔锋,不断练习思索着。
可是她一直没想好该画什么来遮挡那些血迹,最好能跟将军的身份搭上,让整幅画足够和谐。
这些事都不是能够一蹴而就的,她只能一次次在纸上尝试,试图寻找出一个最好的法子。
苏灿瑶每次沉迷在画作当中,就容易废寝忘食,差点连午膳都忘了用。
直到沈昔月走进来,敲了敲门,让她试穿明天要用的笄服,苏灿瑶这才抽回思绪,将修画的事放一放,专心准备明日的及笄礼。
她其实心底隐隐有些兴奋,过了及笄礼,她就是大人了!
苏灿瑶去屏风后换上锦裙,锦裙是朱红色的,布料是窦嫣专门托人在上京带回来的锦缎,异常华美,裙摆上绣着展翅的白鹤,高雅灵动,是沈昔月亲手绣上去的。
苏灿瑶把锦裙穿在身上,就像把大家对她的爱穿在身上一样,既温暖又贴心,一针一线都满怀爱意。
她在原地旋转了一圈,开心问:“娘,你怎么会想到绣白鹤好特别啊。”
“是卿哥儿提议的,绣出来确实好看。”
沈昔月走过去,看着镜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