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没有注意到,在他身后,有一个身穿个子比他高一点,身穿男士黑色棉袄,牛仔裤,带着帽子,将头发全部藏在帽子中,双手插兜的身影缓缓走来,而这個人便是宫野志保。
就当工藤新一准备转换思路想通过周边的事物看看能不能得到启发时,目光陡然被远方的一道风景吸引注意力。
远方的山巅,太阳缓缓落下,其大部分都被大山给挡住,只有一小部分露出,发出本不属于这个时间的耀眼光芒,视线看去,其上方有一道璀璨金色的光柱直冲云霄。
“这是什么?是福尔摩斯给我的线索吗?”
工藤新一的大眼睛充满了好奇,以他这个年纪的知识储备,根本不明白这种现象到底是如何发生的。
“太阳光柱现象,只有在零下20度现象才会发生,未来的福尔摩斯先生的知识储备量看来还不够啊。”
工藤新一转头,看着不知何时出现他身后身穿黑色棉袄,头戴土里土气的黑色帽子,看上去只比自己大一点的“小男孩”,面露不爽。
这个家伙谁啊,跟那些家伙一样也是来嘲笑我的吗?
“你说这是零下二十度才会发生的太阳光柱现场,你有什么依据吗?”
工藤新一有些不服气,优越的家世,世界级推理小说家的父亲和世界级女演员的母亲,给他的内心无形中带来了诸多压力和虚荣心,因此从小到大,他做任何事都要当第一,压别人一头。
虽然在班上他的成绩确实是遥遥领先,但是他并不受女孩子欢迎,因为他时不时说一些高深的话,看的东西周边人都了解不了。
最最重要的是推理目前没正确过一次,因此周边人眼里,他就是个异类,被经常作为笑谈。
看,他就是我们班的福尔摩斯。
哈哈,一个谜题都没推理出来的福尔摩斯。
......
眼前这个看上去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家伙,居然能懂太阳光柱现象?工藤新一是完全不相信。
宫野志保一开始主动跟工藤新一说话是因为听到工藤新一说自己是未来福尔摩斯,福尔摩斯是刚正不阿,看穿一切真相,揭开所有黑暗的名侦探,但自己所身处的黑暗,没有福尔摩斯解救她啊。
现在见工藤新一那臭屁自傲不服气,但又是那般可爱的小脸,不经升起逗逗这个小弟弟的想法,压低嗓音。
“太阳光柱的形成,是太阳缓缓落山时,云层中的小冰珠将太阳光折射成一圈圈不同的光环,继而又连缀成一根直达天顶的太阳光柱。
光柱是一种可见的天气现象,类似于晕轮,是由数百万个降落的冰晶反射太阳光造成的,外形好似一根柱子。”
“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工藤新一脸色由刚开始的皱眉,到若有所思,皱眉是因为宫野志保的声调太奇怪了,男不男女不女的。
如果是旁人听见宫野志保的声音,一定会觉得这是一个软萌萌的男孩子,但工藤新一不同,他拥有绝对音感,能够分辨各种不同的声音。
工藤新一问道:“我们明明差不多大,你怎么会知道这种事情?”
宫野志保嘴角勾起,捂着嘴道:”那是因为我才是福尔摩斯。”
工藤新一小脸更是不爽起来,内心还升起恶寒,这动作真的娘里娘气的,而且这家伙居然敢说他是自己的偶像福尔摩斯,真是可恶!
内心虽然不爽,但工藤新一的教养自然不会对宫野志保出言不逊,最多不搭理她,注意力重新集中在谜题上,迈步便想离开。
宫野志保还很有兴致,她马上就要离开了,第一次碰到这样一个小弟弟,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放工藤新一离开,淡笑道:“我知道这个谜语该怎么解开。”
“你知道这个谜题怎么解开?”
闻言,工藤新一停下脚下,眼神中尽是不信任,为了解这个谜题他花了一个下午呢,后面还是老妈工藤有希子给了他一点提示,去外面走走看说不定能得到一些线索。
“我说过我可是福尔摩斯啊。”
宫野志保伸手,一片雪花落在她的手套上,“你看,这片雪花,是不是跟那些图形的空白相吻合。”
工藤新一同样伸手接住雪花,仔细比对,眼眸一亮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雪花就是开启这个谜题的钥匙,难怪妈妈要我出来走走,那解出来的谜题就是——世间的一切就像根链条,我们只需要条件一环,就可知全体性质。”
“小弟弟,这可是福尔摩斯最经典的语录之一哦。”
宫野志保轻笑道:“正因为我是福尔摩斯,所以才能这么快发现这个谜题的钥匙。”
工藤新一咬牙,不服气,他非常不服气,但没办法,自己确实是靠着对方的提示破解出谜题,但让他承认这个人是福尔摩斯,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宫野志保见工藤新一这吃瘪的模样,勾起的嘴角又上扬一分,捉弄这个小弟弟的感觉真好,这就是捉弄人的感觉吗?
其实工藤新一并不清楚,宫野志保通过敏锐的观察力发现雪花是破解谜题的钥匙,但也解不开谜题,因为她的分析推理能力不如工藤新一。
可以说这个谜题,是工藤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