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了,服部。找我们来有什么事?”
七点五十分,目暮警官带着除去长门道三外的所有人推门而入,房间内明面上只有铃木园子一人。
“咦?服部呢?”
“是我找大家来的。”
房间内,铃木园子一手叉腰,一手撑着椅子,气场十足,“我已经知道,杀害光明先生让秀臣先生沉入池塘的凶手到底是谁了!”
目暮警官一愣,道:“喂!园子,杀害光明的不就是秀臣,那封遗书不是写的清清白白吗?”
“铃——”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铃木园子指着电话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拿起来吧,警官,这样一来,那个悲剧的夜晚就会重演...”
目暮警官拿起听筒,是服部平次,仅仅是片刻,服部平次的惨叫声响起。
“喂!搞什么?住手!救命啊!”
服部平次的凄惨的惨叫声不断响起,目暮警官赶紧来到窗外,一個缠着绷带带着游泳帽的男子正叼着菜刀看着他。
目暮警官准备下去救人,不过被铃木园子叫住,不一会一条绳索挂了上来,那个缠着绷带的男人爬了上来,解下绷带后竟然是服部平次。
这便是手法经过,长门光明自导自演的一出戏,都是为了嫁祸给长门秀臣,而目的是为了杀害董事长,夺得董事长的宝座,那些血迹也是他故意喷到身上的。
目暮警官一惊,“杀害董事长?!”
“没错,凶手还是先让帮凶用安眠药让董事长睡着,但长门光明最后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被帮凶给杀掉了...也就是当时跟董事长留在房间里的日向幸小姐。”服部平次眸光一转,看向众人身后的日向幸。
毛利兰脸上流出细汗,难以置信,“日向小姐...怎么...”
“长门光明大概会惊讶身为帮凶的你为什么还在董事长房间的阳台,而且还动手推他。”
目暮警官疑惑道:“那长门光明应该连人带刀一起掉下去才对?”
服部平次道:“他用的凶器是上衣那条风筝线,想要勒死董事长,至于那条带钩的绳子在另一端绑一个秤砣就可以利用反作用力抛出去,但中途会打在阳台下发出响声,这也就是董事长听见的古怪声音,那是日向小姐和长门光明在试验这个手法。”也就是请自己父亲来调查的原因。
目暮警官又问,“那服毒沉尸的长门秀臣也是她杀的,他的死亡时间是预估的案发六小时之后,那封遗书上面的笔记也是长门秀臣的。”
铃木园子道:“日向小姐的目标自始至终只有长门光明一人,那封遗书确实是秀臣先生的,不过是在案发前一天。”
众人无比震惊,目暮警官说明法医鉴定,服部平次告知尸体埋在土壤中腐烂时间会缩短为八分之一,池塘边的那些坑洞,便是最好的埋尸地方,其中沾满泥土的床单在长门光明房间中找到了,至于那个董事长生日当天出现过的长门秀臣,则是日向幸扮的,至于证据便是电话答录机里的命案发生前的留言。
目暮警官不解道:“可是长门光明为什么会对日向幸的计划言听计从呢?”
铃木园子道:“可能是日向小姐对她说...我有好办法让你做上董事长的宝座,并把一切责任推给秀臣先生...”
“骗人!”
带着哭腔的声音突然响起,铃木园子一愣,看向毛利兰,毛利兰的眼中不知何时涌出泪水,大声道:“园子,秀臣以前救过日向小姐啊!她怎么可能陷害救命恩人?没有证据就不要胡说八道!”
铃木园子眼中浮现一抹无奈,似乎在说小兰你到底在闹哪样?
她有点搞不懂小兰的思路转变,为什么要流泪,虽然这次事件她没派上什么用场,但是经过她全都知道,小兰一开始跟她说,秀臣先生不是凶手吗?到难以置信秀臣先生是凶手,到日向小姐是凶手?再到现在,她实在搞不懂这些认知是怎么变化的。
服部平次也是一阵沉默不语,余光见铃木园子发愣的脸色,立刻道:“现在几点了日向小姐?”
日向幸:“啊?”
毛利兰:“服部,你在说什么?”
服部平次脸色平静,“案发之前,你的手表还戴在手上不是吗?”
“啊,今天刚好不戴了...”
“不,你不是忘了带,而是不能带,因为你把光明先生推下阳台的时候,光明先生抓住了你的手表,为了防止手表掉在现场,你用钢笔刺了光明先生的手!”
服部平次道:“这也是光明先生手背上伤口的由来,我拔开笔盖的时候,钢笔笔尖已经歪了,火灾拿出的钢笔,外壳还好说,但笔尖怎么可能也不会变成那个样子。”
“可是日向小姐为什么要...”
毛利兰话还没问完,服部平次便道:“是因为火灾,根据我们的推测,二十年前那场火灾可能是光明和秀臣先生一起放的。”
“没有错!”
日向幸突然失控一般大吼,拿出打火机和桌上烧水壶打算自焚,她无法原谅做出这种事的长门秀臣和长门光明光明正大的活着,但偏偏她已经无可救药的爱上了长门秀臣,因为失去父母那段时间就是长门秀臣鼓励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