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有个毛线的氛围感!
“我不要在外面。”我坚决不依着他,羞红了老脸,委屈嘟囔:“像偷情似的……”
“偷、”他被我呛咳出声,好笑不已地重重往我心口咬了下,在我哎呦疼出声时,捧着我的脊背食髓知味地深深吮吸了一口我身上气息:“你啊,我们可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怎么会是偷情?”
我搂着他的脖子咕哝:“我是说,这个感觉比较像。”
他大发慈悲地放开我些,稍稍抬头吻我唇角,“罢了,这次就放过夫人,晚上,再找夫人算账。”
我红着脸小声喃喃:“之前给你你不要,现在开了荤怎么像条吃不饱的恶狼似的……”
“之前,是为了让夫人第一次体验感好些……为夫也是头一回,怕自己表现得不好。”他厚着脸皮温声解释,我哽了哽:“你,原来也会害羞啊。”
“你是本王心爱的女人,本王当然会,在意很多方面。而且本王也不确定,夫人的体质,如今能不能承受得住蛟龙的索欢,最保险的办法就是在极阴之夜,取走夫人的第一次,这样夫人不会受损……第一次过去,后面就无须顾忌旁的了。”
我拉住他的手,“原来是这样。”蹭上去,歪头靠在他肩上:“幸好,我当机立断!不然还得等……”
他用手抬起我的下颌,眼神暧昧地笑问:“夫人,就这么馋本王身子么?”
我顺势搂住他的腰,一本正经:“夙夜难眠,求之不得,思之若狂。”
他低头,柔软的薄唇擦着我脸颊,浅浅问:“那……为夫的表现,夫人还满意吗?”
我强装镇定地咳了咳,拍拍他结实的胸脯,给予肯定:“嗯,甚好,再接再励!”
他眉眼温柔地沉笑一声,搂住我的腰将我打横抱起来,带回家:“好,那本王就再接再励!本王还年轻,应付夫人,绰绰有余。”
我被他逗笑,乖乖靠在他怀里,“好几千岁了还脸皮这样厚……”
他骄傲纠正:“几千岁,在我们蛟龙一族,正当壮年。”
“壮、”我噗嗤笑出声,努力点头表示赞同:“嗯,是挺壮的。”
这几天我骨头都要散架了,他都不带腰疼的!
——
晚上,莲芯回去前两个堂子的仙家就已经演上了。
等莲芯进门,家里的战争正好处于最激烈的阶段……
莲芯试着过去劝了几句,结果和事佬没当成,两拨仙家吵得更厉害了。
但,吵着吵着,不知是谁先开的头,攻击对方的上方仙,于是事态就逐渐发展成了我们不可控的样子……
皇封堂的仙家:“你家九爷整天就知道装蒜,冷着脸看谁都是一副瞧不起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多牛皮呢!实际上就是一条掉档次的蛟化龙而已!”
执法堂仙家:“我们九爷就算是蛟化龙也好歹是条龙,你们白爷又能好到哪里去?不也是只杂毛狐狸。”
“狐狸怎么了?你们是不是瞧不起狐狸!我们白爷那可是天帝天后钦点的皇封堂上方仙!”
“我们九爷也是天帝天后钦点的执法堂总上仙呢!”
“你们九爷、走后门!有本事凭实力啊!”
“就算我们九爷真走了后门,那我们九爷也是有走后门的这个本事,不像某些人,想走后门都没机会,比我家九爷成仙早,神位还没我家九爷高……”
“你们执法堂就是一群臭无赖!”
“你们皇封堂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那你们就是臭鱼烂虾!”
“乌合之众乌合之众乌合之众……”
“臭鱼烂虾臭鱼烂虾臭鱼烂虾——”
站在楼顶观战的我默默转头问身边面不改色的两位大佬:“你们的小弟,好像有点吵急眼了……”
白君展开折扇从容道:“淡定,小场面。”
九苍一脸波澜不惊:“他们从前,经常这么吵。”
我干愣住,皮笑肉不笑地钦佩道:“那他们可真是、一群人才。”
“当年我和老九斗得欢,两堂的弟子们也吵得不可开交,互看不顺眼。”白君吊儿郎当地摇着扇子,毫无愧疚之心:“久而久之,我们什么场面没见过。这都已经是收敛着了。”
九苍也牵住我的手,平静描述:
“当年他们隔三岔五约群架,只要闲下来就去小树林子里打得鼻青脸肿,回来后还不敢让我和他们的堂主发现,每次他们打完,都要消失很长一段时间养伤,最厉害的一回,狐老三的尾巴毛都被白君手底的仙家给薅秃了。”
白君耸耸肩:
“那回你家狐老三不是也薅秃了我家狐星星的脑袋吗?咱们这两个堂子的草仙啊,谁都不输于谁,一样的能折腾。
不过好在两边的仙家都比较顾全大局,有原则底线,不管之前闹得多厉害,总归不会出兽命,不得不说,咱俩教得好!”
我深吸一口气很不明白:“既然执法堂和皇封堂的仙家们之前是死对头,互看不顺眼,那为什么你们两的掌堂仙……月红姐和天明大哥却能看对眼?”
九苍沉默住。
白君执扇敲了敲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