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祈福。”
他说着说着,眼里也含了泪。
“只求陛下能等奴才调查好一切,再发落奴才,也好让奴才略略弥补一下心中的愧疚。”
“……”
半晌。
“收拾了。”
“是,陛下。”
汪公公抹了把泪,哆哆嗦嗦地站起来,上前把碎瓷片收了。
又想去偏殿拿处理伤口的药箱来,正碰上在乾清宫外走动踌躇的太医院左院判——郁苍术。
他主动走上去,略拱拱手。
“郁太医,您怎么来了?”
郁苍术擦了擦额头上、不知是热的还是慌出的一层薄汗。
也对汪公公拱手道:“汪公公。”
“微臣…心中有一拿不定主意之事,正在犹豫要不要去回禀陛下。”
“此事说出来,不一定有功,或许还有过。”
“可若不说出来,对不住微臣对陛下的一片忠心。”
汪公公左右看了看,都无人偷听,这才拉着郁苍术去了角落里。
“可是事关明姑娘和皇嗣?”
“正是。”
“说来听听。”
“汪公公别怪,微臣并不是不信任您,只是此事事关重大,微臣若是说,只能对陛下一人说。”
“若是说得不对了,要受罚,也能免去汪公公您的罪责。”
汪公公一听,立刻挥了挥拂尘:“莫说了,莫说了。”
“那您还是自己去禀告陛下吧。”
“……”
随后郁苍术站在乾清宫空地上等,汪公公拿了药箱进永延殿,又说郁太医求见一事。
出来时偷偷道:“陛下心情不佳,您要小心回话。”
郁苍术额头又渗出汗来。
“多谢汪公公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