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知道多少,不敢轻易隐瞒。
景文帝见华庭桉确实把一切事无巨细都说了,面色阴沉道:“去查查明媚儿之前和恒亲王到底有什么过往。”
若只是普通意外相识便罢了。
若是…曾光顾过赏春楼,就别怪他不念兄弟情义。
他不介意,让他真残。
华庭桉看到景文帝眼里一闪而过的异芒,面色严肃:“是,陛下。”
说罢,他便告辞缓缓退下。
其实他也曾是暗卫一员,曾坐到了暗卫副统领之位。
只是陛下需要一批精干的人手,从暗处转到明处来。
暗卫统领不想走到人前来,这才由他顶上。
若说处理阴私,他曾经最拿手。
可明贵人和恒亲王之事,不好查。
查起来像个烫手的山芋,怎么都是错。
华庭桉眉头皱着,又离宫了。
景文帝坐在床榻上,猛地捶了一下床,刚包扎好的伤口又裂开了。
汪公公听到声音,赶忙进来,看着陛下如此,也不敢说话,只是拿来药箱,默默地再为陛下处理伤口。
“给你五日的时间,去小河村找几个人。”
景文帝突然开口,接连说出了十几个人名。
汪公公在一旁费力地记着,他本就岁数大了,又喝了酒,这一下让他记这么多。
什么花啊、草啊、狗蛋、驴蛋的,绕的他头都大。
景文帝看出他的为难,眉头一皱,起身拿着毛笔,沾着剩余快要干涸的墨汁,挥洒写出十几个人名。
写完了,墨汁也干了。
一把丢给汪公公:“拿着滚。”
“下次再敢喝酒来御前伺候,孤把你的脑袋摘下去泡酒。”
汪公公忙告罪,又看着景文帝不耐烦,这才拿着单子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