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南诏国。
利用相同的操作,先渗透收买,后兵临城下,将南诏也给吞了下来。
先后吞下了羌族故地和南诏国,在加之党项国的铁鹞子军团也增加了数倍,以至于让党项国朝堂自国主到官员都有了一种天下无敌的错觉。
于是近一两年时间,党项国朝堂蠢蠢欲动,欲继续对外扩张。
而剩下可以扩张只剩下了三个方向。
向西,经由河西走廊,进入西域诸国。
然西域诸国多沙漠,资源有限,回报不足,自是朝堂无人支持。
剩下的两个方向,一个北方突厥,一个东方大靖。
突厥历来战力强大,党项在其手中数次吃亏,甚至丢失土地。
党项朝堂之上争持了许久,至今未有结果。
但大靖方向,虽也有一些反对之音,觉得大靖休养生息十五年,必定国力越加富足,兵强马壮,不可侵扰。
但更多的则是认为,大靖军队历来战力拉垮。
虽有天下最为丰饶之土地,最为精良之装备。
然将帅水平差强人意,士兵战力拉垮,不足为惧。
当是开疆拓土的主要方向。
这一观点,在党项朝堂从国主到官员支持者占多数。
而嵬名宏图自不是这般认为。
他向国主进言:大靖虽看似有诸多弱点,实则却是一头酣睡的雄师,不仅人口众多,疆土广袤,更是有着九州天下半数还要多的财帛之力。
一旦党项真的选择与大靖开战,大靖上下一心,党项将有灭国之风险。
只可惜他这一番话并未得到重视,甚至还被朝堂之上对其有敌视的贵族和官员攻讦。
半年时间,嵬名宏图又数次劝谏。
党项国国主却早已经被夺取羌族故地和南诏国的胜利冲昏了头脑,渐渐的对其失去了信任。
加之先前其有意自污,纵容其妻收受贿赂,更是招致了上至国主下到百姓的厌弃。
其在党项国内的政治地位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
至于这一次,之所以能够随同一起前来出使大靖。
乃是他努力请求的结果。
目的就是要探一探大靖的虚实,验证自己先前猜测是否属实。
毕竟,不管如何,自己身为党项国师,即便是国主再昏聩,被奸臣蒙蔽双眼,身为臣子,他都有尽忠死谏的责任。
“尽忠死谏?哼,嵬名国师也敢说出这四个字,先前你出卖你们的三王子,可是不要太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