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柯南扯了扯安室透的袖子,小声说,“起码把这家伙的嘴堵上。”
系着咖啡店围裙,一副温柔人.妻模样的金发青年仔细打量我。
冷不丁的,他突然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抓向我连帽衫的帽兜。
身为职业侦探,我岂能让区区一个兼职业余选手得逞!
别小看我在超市和主妇煮夫们抢打折鸡蛋练出来的敏捷!
……我败了。
我被无情铁手拎住命运的后脖颈,温柔人.妻安室君根本不温柔,他在诈骗,我要告他。
安室透把手伸进我的帽兜,脸色微妙地拎出一只拼命扑腾翅膀的黑鸡。
——这里没有说大阪男儿服部平次也在场的意思。
从我帽子里被拎出来的这只黑鸡会飞,所以它是一只黑飞机。
……很冷吗?我觉得还好啊,是你们不懂我的幽默。
“撒手!撒手!”黑飞机用翅膀狂扇安室透的手,我仿佛看见他hp-1-1的提示,好耶。
可惜敌人血条太厚,hp上显示的零的数量大于我的存款,一时竟不知道是鸟鸟比较可悲还是我比较可悲。
“放开土匪。”我挺身而出,要救下我的鸟。
“我承认前天柜台蛋糕上樱桃失踪案的犯人是它,但你是不可能找到证据的。疑罪从无,快放人,啊不,放鸟!”
被安室透单手抓住的黑鸡——其实是一只鹩哥,油光水滑的黑羽,橙黄色的喙和爪子,嗓门超大,中气十足,无愧于“土匪”之名。
我起的名字,我养的鸟,我家的逆子。
榎本梓:“之前在柜台里发现的遗落羽毛难道是?”
我:土匪你怎么回事,我都帮你望风了,你就不能把犯罪现场收拾得死无对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