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趋向于零,那当然是因为普通女性不会喜欢明明是异性恋却为了钱出卖屁股的男人……”
“别说了!”
一声怒喊——或者说惨叫打断了我的发言。
嫌疑人井口英太,他明明好端端站着,却给人一种摇摇欲坠,下一秒就要厥过去的感觉。
“你没事吧……”死者的亲弟弟被井口英太惨白得仿佛刷了层白油漆的脸色吓到,连对凶手的恨意都被同情取代了几分,“生活还是有希望的,你不要想不开。”
在场其他人:他恐怕很难想开了。
谁能想到,凶手只是想杀个人而已,为什么要把他破产、衰仔、卖屁股的事实抖出来?他罪不至此啊!
社会性死亡也是死亡的一种,川绘小姐你在进行一场惨无人道的谋杀!
我挠挠头:“这就承受不住了吗?”
心理承受能力好差哦,在犯罪这条赛道上的前途一眼望到头。
“但是你杀了人呢。”我说,“这些都是你应得的。”
“就算这样,感到解气的也只有生者而已,死者什么也不会知道,怀抱痛苦永远地死去了。”
我慢慢抚摸肩头黑鸟的羽毛,它橙色的喙轻轻啄我的手指。
“还找我要证据吗?”我望向井口英太,在他颤动的瞳孔中看见我浅灰色的眼眸,“或者,想知道你的命数吗?”
……
井口英太被目暮警官他们带走了,而我不仅得到了委托费明天到账的承诺,还得到了最棒的奖励:
“哇!免费的吗?这么好的吗?”我的眼睛闪闪发光,仰望救世主般仰望安室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