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把我们带到哪里去!”纹美在座位上挣扎起来,她失口咒骂,周围的警察充耳不闻。
车辆改道,驶向远处高耸的五座大楼。
医院,手臂被裹成粽子的我正被土匪骂骂咧咧地啄脸。
“我错了,我真错了。”我仰着头东躲西躲,“下次吃甜甜圈分你三分之二好不好?”
黑鸟用力扑腾翅膀,追着我下嘴狂啄:“笨蛋栗子!笨蛋栗子!”
我吱哇直叫,旁边给我裹绷带的护士姐姐十分惊奇:“您养的宠物真有个性呢。”
“土匪是我的好大儿,不是宠物。”我痛苦面具地纠正,“孩子有个性也不是什么好事……我错了,我真错了。”
护士姐姐瞅了眼:您叫的这么大声,脸上可一道啄痕都没有。
“乱步先生,你帮帮我。”我场外求助,伸出没被裹成粽子的左手。
江户川乱步也被送去做了检查,身上一点儿伤都没有,只有些被我扑倒在地砸出来的淤青。
他的披风被我的血打湿了大片,索性脱下来给我,充当我在上药时呜呜咬住的止咬器。
江户川乱步走过来,土匪不许他捉它的翅膀,扭过头给他来了一下。
黑鸟尖尖的喙擦过江户川乱步的手指,把坚硬的袖扣啄了个洞穿。
护士姐姐倒吸一口凉气。
“不可以。”我捏住土匪的喙,教育它,“说好只能对歹徒用这招的。”
土匪:“他不就是?”
人不能和一只鸟讲道理,我把手伸进乱步先生的口袋掏了掏,如愿摸到一袋小饼干。
我单手撕不开,凑到嘴边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