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妈就在你面前,自己的事要学会自己干。”
“这回,没有医生哥哥帮你。”
松下夫人:“!”
小女孩踢了踢后脚跟,牵住妈妈的手,扬头看向母亲。
“妈妈。”她说,摊开手,“给我你的头发、指甲和血液。”
松下夫人脸色的愤怒与轻蔑凝滞了。
她仿佛大冬天被泼了一盆冰水,耳畔传来牙齿打颤的咯咯声。
“对了。”松下小姐一副差点忘记的模样,“还要一颗猪的心脏!很新鲜的那种。”
“囡囡……”松下夫人声音在发抖,“你、你要这些做什么呀?”
“做游戏呀。”小女孩清脆地回答,“快给我嘛妈妈,不然我不和你玩了。”
松下夫人求助的眼神看向我,我比了个请的手势。
“纸上得来终觉浅。”我安慰她,“玩一局不就什么都明白了?”
松下夫人在女儿一声声的催促中拔下几根头发,剪下指甲,又用银针戳破手指。
管家捧着一只瓷碗进屋,将仿佛在跳动的肉色猪心递给松下小姐,整个人大气不敢出。
“先把血滴上去。”小女孩自言自语,将母亲的血滴到猪心上。
“再用头发缠住指甲。”她绕了几圈,把手伸向管家,“给我打火机。”
“最后。”松下小姐咔擦一下按住打火机。
火焰迅速蹿起,她捏着被头发缠绕的指甲缓缓凑近火焰。
“够了。”我捉住她的手,将打火机没收,“你只剩一个母亲了,可经不起这么烧。”
我把指甲和头发还给松下夫人,叮嘱她:“从你承认自己是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