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是朗姆的下属,带人走一趟是他的本职工作,二来……要报复就报复呗,他难道会为那个女人出头吗?
“朗姆要的是能做事的人。”琴酒丢下一句警告。
伏特加补充说明:“大哥的意思是,叫你别过火。”
伏特加同情地拍拍我的肩膀,跟着他大哥走了。
临时基地走的只剩三个人,我慢吞吞站起身。
波本比了个请的手势,我像一只认命的小羊羔,走向雪白的大煮锅,啊不,雪白的马自达。
基尔沉默地跨上摩托,戴上头盔。
马自达与摩托一起发动,在呼啸的风中,我骨头酸软地瘫在副驾驶座上,振声痛斥:“酒厂到底是什么牛马培训组织!可恶,我的劳动力被白嫖了!”
没有钱拿,眼睛痛痛,好恨!好恨!
我在副驾驶座拳打脚踢。
“拜托,这是我的车。”安室透降下车窗,让晚风灌入车内,“被你一句话害得日后没钱修理的车。”
“怪我咯?”我不认账,“我这叫明贬暗褒,用小辫子替换狐狸尾巴,你看,琴酒果然没有怀疑吧。”
“若是我夸你对组织忠心耿耿,时刻准备为那位先生做牛做马,一颗真心向组织,对组织的忠诚比你的脸还清白,琴酒一定会怀疑……”
安室透:“怀疑你包庇我?”
我:“怀疑我暗恋你。”
安室透咳嗽起来,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今天工作一天,没有提供拍背服务的力气了,干脆侧过身趴在车窗上,朝窗外骑摩托的漂亮姐姐招手。
“你好呀。”我笑眯眯,“刚刚吓到了?”
基尔掀开头盔,将摩托骑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