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庭,他到底充当了多少次play的一环啊!能不能放过小学生?
“我不知道。”柯南干巴巴地回答,“可能还没有起床吧。”
江户川乱步独享一间房,没有室友,高瘦男人在门口转了两圈,疑窦横生。
门里面怎么那么安静呢?听着不像有人在啊。
难道他半夜趁我们不注意跑了?这可不行,这群侦探等压榨完价值后都要灭口的,万一人跑了,他怎么向波本大人和神户泉大人交代?
高瘦男人左看右看,从口袋里掏出备用钥匙。
咔咔,他小心地拧开门,探头进屋。
屋内床上被子掀开,枕头和被子里的人不翼而飞,褶皱的床单早已失去余温。
“人呢?”高瘦男人脱口而出,“真让他跑了?”
高瘦男人跑到一楼卫生间、厨房、露台,都没有看见江户川乱步的人影,把他急得冒火。
“必须禀告给神户泉大人。”高瘦男人扭头找他的上司,令他大为不解的是,神户泉大人也不见了人影。
天杀的侦探,不会把他尊敬的神户泉大人绑架了吧?
“对了,三楼!三楼还没有搜。”高瘦男人灵光一闪,噔噔噔跑上三楼。
主卧靠近楼梯,高瘦男人爬完三楼大脑充血,双手不过脑子地抬起推门。
正常情况下他应该先毕恭毕敬地敲门再等门从里面拉开,不过没关系,等他的手推不开门的时候,他发热的脑子就会冷静下来了。
高瘦男人的手一碰到门板便惊觉自己的失礼,然而用出去的力气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他已经做好了自己被反力震开的准备。
穿透门缝的风吹了高瘦男人一脸,主卧的房间被他猛地推开,用力砸在墙壁上。
“砰!”
巨大的响声吵醒了枕头上赖床的两人,两道迷迷糊糊的声音同时响起:“出什么事了?”
高瘦男人瞳孔地震,伸出的手剧烈颤抖。
他看见了什么——失踪的侦探和他尊敬的神户泉大人竟然睡在一张床上神户泉大人的手还揽在侦探腰上,金发几缕垂在胸口,几缕缠绕在侦探衣领的扣子上,蔚蓝色的眼眸蒙着困倦的水雾,看起来柔软又可爱。
侦探似乎被金发搔得有些痒,他不过大脑地解开两颗扣子,衣领外翻,白衬衫上显眼的红色唇印明晃晃暴露在空气中。
咕咚。
高瘦男人咽了口唾沫,他从未如此清晰地听见死神临近的脚步声,他知道的实在是太多了。
“非、非常抱歉!打扰了!我是个瞎子,对不起!”
高瘦男人连滚带爬地向后退,他在地上摔了个屁股墩儿,手脚并用仿佛发疯的壁虎爬下楼梯。
从敞开的门外吹来凉爽的风,吹散了我残留的睡意。
我好想告诉高瘦男人:别跑那么快,带我一个!无声尖叫的不止你一个人!
“这叫什么?被捉奸在床吗?”江户川乱步揉了揉朦胧的睡眼,兴致勃勃地问,“我刚刚是不是应该配合地说几句台词?”
我:不必了,你已经是此时无声胜有声的高段位选手了。
我昨晚就不该心软让他留宿。
“他应该不敢多嘴,大概。”我低下头,慢慢把缠绕在江户川乱步衣领纽扣上的金发解开,“目的达成了,很开心?”
江户川乱步:“嗯?”
他无辜地看着我。
还装,我屈指敲他爆栗。
“明明是栗子不好。”江户川乱步捂住泛红的额头,抗议道,“我的女朋友,我为什么不可以正大光明贴贴抱抱?”
猫猫委屈,猫猫要闹了。
“都说了是特殊时期。”我叉腰,“话说回来,乱步先生明明玩得很开心嘛。”
一口一个女仆小姐叫的比我还欢。
江户川乱步耳朵有点红,他哼哼唧唧地说:“衣服,好看。”
荷叶边裙摆的黑白色女仆装,纯白的长袜齐膝,蕾丝边勒在大腿上,肉肉的视觉感。
“我也觉得很好看哦。”我拨弄脚踝上的蝴蝶结,“因为好看我才穿的嘛。”
“可要是我没过来呢?”江户川乱步不高兴地说,“栗子都没有想过穿给我看。”
“这里这么多人都看过了,却把最重要的男朋友排除在外面,不觉得过分吗?”
“又不是我的脸。”我拍开他握住我小腿的手,“这里的人都是要进局子的,你要和他们比吗?”
江户川乱步嗓音染上笑意,他摊开手,无赖地说:“但是警官,我昨晚已经被你逮捕了。”
说来说去就是想要区别待遇,强调他是不同的,是特殊的。
“是应该给这位罪名是袭警的犯人一点儿特别惩罚。”
我抵住下颌作思考状:“罚你一个人加班,限时今天,把机关屋阁楼上那份机密文件拿到手好了。”
非常社畜之惩罚使男朋友萎靡不振,看我的眼神写满了幽怨、不满和我要闹了的情绪。
“若是劳改成果令我满意。”我慢吞吞地补充,“这套衣服也不是不可以带回横滨。”
神户泉奈奈的脸有什么好看的,他不挑我还挑呢。
“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