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个悬崖,都有两丈高了。”
“那你还好吧?”姜巧巧担忧地看向他的腿,“可别跟他胡来,他身上有功夫你没有,你陪不了他的。”
“嗯,我心里有数,正好那软泥地救了我,不然我真的回不来了。”姜正和摆了摆手,“以后再也不跟他玩了。”
“别啊,姜兄你以后还得常来,或者我去你家也行。我也可以帮嫂子干活,我还可以给你们打兔子解馋。”
说着,南雁自顾自地乐起来,对姜巧巧道,“早知道就让姜兄早点来了,他跟庄子上那些糙汉子不同,想来主子的岳父是个读书人,才能将姜兄教得这么好,有文人的风骨,却没有文人的臭架子。”
姜正和被他夸得不好意思,脱掉外衫,将干掉的泥巴搓下来。
“我吃面去了。”
“哎,等等我,我也吃面,正好饿了。”说着,南雁勾着姜正和的肩膀,“今晚姜兄就别走了,陪我再喝两坛子,不醉不归。”
二宝也跟着学了一句,“不醉不归!”
姜巧巧看着南雁,一时摸不准他是玩闹,还是朱文景离开了,没人管着他,犹如脱缰的野马,尽显本色。
吃过饭,她将南雁单独叫出院子。
“你今天这么疯,该不会是心里难过吧?”姜巧巧好奇不已,“朱文景在的时候,你正经又闷骚,怎么他走了就大变样?”
“是啊,呜呜呜,我想主子了。”喝了酒的南雁说着便抹起了眼泪,“他怎么能将我留在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想不疯都难,呜呜呜……”
“……”靠,真他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