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到手还有肉吃。”
“可是我们没有姜巧巧力气大啊,她根本就不是常人能比的,一人能扛起一头大野猪,庄子上的男人很难做到,我们怕去了也是添乱,若是被野猪撞死了岂不亏得慌。”
徐建似笑非笑道,“能者多劳嘛,如今这个庄子上最能干,最有本事的便是江家了。若你们将军跟姜巧巧办了酒席,岂不是姜巧巧的上门女婿了?”
“哈哈哈,姜巧巧真是厉害啊,让人刮目相看,一下子让我们张家庄子成了所有人羡慕的庄口。”
南雁凝眉看向说话的男人,转头请示朱文景的意思。
朱文景面无表情,调转方向,耕完了最后两行地。
随后,他将毛驴靠边停下,手里拿着边走来到徐娟跟前,拿起水袋子喝水。
“怎么还生气了,我也没说错什么。”徐娟笑着看向朱文景,“几个孩子的大伯还在牢里关着呢,以前家里耕地的活儿都是他在干,你们家倒是过得风生水起,如今是仗着官职,不打算放人了吗?”
张亭长惊讶地看向徐建,从黄土中拔出屁股,想要上前堵住他的嘴。
“得饶人处且饶人,刘大壮还是几个孩子的亲伯伯,他们的堂哥堂姐都得吃饭,今年若是春种种不好……”
“你既然睡了人家的女人,为何不替人家种地?”林忘不咸不淡的声音,隐隐带着怒气,“当初他们欺负夫人跟几个孩子的时候,你有这么好心吗?”
“对了,你是那个当初翻墙进了院子,被夫人扎了一剪刀的那个罪人吧。”林忘冲南雁歪了歪脑袋,“绑了,好好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