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树还活着?
知情的人都知道,刘小树就是姜巧巧曾经的夫君。
虽然他们还没来得及洞房就分开了,但他不是早就战死在沙场了吗?
在场的人,属姜巧巧最镇定,朱文景最慌。
“你说你是刘小树,证据呢?”姜巧巧淡淡的上前,看着眼前的男子,毫无印象。
“刘小树早就走了,若不是他战死的消息传来,我跟几个孩子也不会面临被卖掉的命运。”她冷哼一声,“谁派你来的?”
这时,“刘小树”苦涩一笑。
“姜巧巧,我的妻,你这是不打算认我吗?”
朱文景给林忘使了个眼色,林忘快速上前将人扣住。
“此人居心叵测,破坏王爷的婚事,属下先带下去审问,还请各位宾客不要惊慌。”
说着,刘小树被按着脑袋往外走。
“慢着。”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姜巧巧微微眯起双眼,似笑非笑的看着来人。
“你还真是好手段啊,这都能想到,不愧是你。”她伸出大拇指,“这一招果然绝妙。”
“大胆,皇上面前还敢出言放肆,跪下!”
这时,朱崇礼身后的小太监尖着嗓子喊了一声,“把她给我拿下。”
周围的宾客哗啦啦的跪了一片。
朱崇礼微微抬手,“不必如此,朕今日是来喝喜酒的,请大家随意些。”
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径直走到主位上坐下。
姜巧巧咬了咬牙关,她算是见识了什么叫装逼,偏偏大家又拿他没办法。
“当今皇上如今好好的待在京城皇宫之中,你是何方妖孽,竟然假扮皇上,好大的胆子。”
朱文景高声道,“来人,将他给我拿下!”
姜巧巧喜上眉梢,惊讶的看向他。
是啊,如果这些日子,当今皇上一直在京城,那眼前这位就算是真的,他也只能是假扮的,不然他戏耍臣民的罪名坐实,会遭到朝中大臣的弹劾。
就算是皇帝又如何,这天下不是他一个人的,岂能任他为所欲为。
话音落下,一群带着兵器的人冲到大厅。
姜巧巧站在一旁,虽然对朱文景的能力很放心,但还是难免紧张。
“朱文景,你好大的胆子,前些日子朕就告病了,悄然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喝皇兄的喜酒。你不迎接也就算了,竟然说我假扮皇上?”
“呵!”他冷笑一声,“你非要朕拿出玉玺才肯相信吗?”
朱文景微微一笑,“你如果不是假扮的,为何太监总管赵喜不在身边?”
大家都明白,太监总管跟随在皇上身边,寸步不离。
就算是微服私访,皇上身边也不可能会换人。
何况,他若是换了人,也会让群臣知晓。
如今,他们远在天边,对朝廷的事一无所知,就算眼前的人真是朱崇礼,谁又能证明他不是居心叵测之人?
除非,他能拿出玉玺。
但朱文景知道,玉玺已经失踪了。
朱崇礼淡淡的看着朱文景,目光逐渐变得凌厉。
“皇兄,你跟朕是手足兄弟,就算别人不认识你,难道你也不认识朕了?”
“你不是皇上,来人,拿下他。”朱文景一声令下,府中守卫一拥而上。
忽然,从高墙上飞下几位高手。
他们手中飞出暗器,离得近的守卫迅速倒在地上。
“属下救驾来迟,还请皇上恕罪。”说着,他从怀中掏出玉玺,“皇上,玉玺在此。”
姜巧巧冷笑,“玉玺也能是假的,毕竟这里的人有谁见过真的?”
“皇嫂此言,是想朕今日毁了二位的婚事吗?”朱崇礼眼里藏着杀机,“如果非要打打杀杀,斗得两败俱伤才肯承认,那朕便如你们所愿。”
朱文景捏紧拳头,死死地盯着朱崇礼。
姜巧巧上前握住他的手,“夫君,他说的也是,就算他是假皇帝,但他身边的人身手不错,今日不宜见血。”
“是啊皇兄,你可不要犯糊涂,你们俩的亲事成不成得了还两说,何必跟朕计较这个。反正,几个时辰后,朕是真是假自有定论,但你抢了别人的妻子,恐怕会成为天下人的笑话。”
秦子安跟柳不易站在一侧,满眼鄙夷。
还从未见过这种讨人嫌的人物。
他怎么当上皇帝的?
凭他脸皮比寻常人的厚?
“微臣拜见皇上,微臣早就听说镇北王对乡下女子一见倾心,她曾经嫁过人,没想到是真的。战场上也有士兵被冲散,或失去记忆,或被人关押都不一定,万一他还活着,如今回到家中,却发现自己的妻子要另嫁他人,这事儿若是传出去,恐怕会喊了天下将士们的心啊。”
陇西知府跪在地上,语气柔和,却字字句句没安好心。
“既然他说他是准王妃的夫君刘小树,不让带上他的家人前来确认一番,免得铸下大错。”
随后,他看向姜巧巧,“据说那刘公子还有三个孩子就在王府,不知……”
“老东西,你对我们的事儿知道的未免太清楚了,我很难不相信你是事先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