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我们玉竹没事,不然老娘的损失可就大了。”
说着,妈妈桑走进厢房,看了眼跪坐在桌前,淡淡喝酒的玉竹。
她转身关上房门,小声问道,“公子,可有什么收获?”
“嗯,刚才来接人的二位,其中一人是镇北王朱文景。”
“哦……啊?”妈妈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你是说刚才凶得很老娘欠他几千年黄金的那个人,是镇北王?”
“没错。”玉竹勾唇一笑,“接他的人,恐怕就是那位,身世离奇,从前还嫁过人的王妃吧。”
“扑通!”
妈妈桑猛然跪在地上,上好的木地板发出沉闷的声响。
“完了完了,我抱月楼要关门了。”
玉竹淡笑,“放心,关不了。”
“不,你不知道,”妈妈桑生无可恋地摇了摇脑袋,“那镇北王最痛恨狎妓之人,更何况这人还是自己的王妃,那岂不是要天下大乱?”
她愣愣地坐在地上,眼里失去了光彩。
“这位公子还是趁早回去吧,这里不仅不能得到你想要的消息,搞不好还会丢掉性命。”
玉竹又给自己倒了杯酒,凑到鼻子边细细地嗅了一下。
“我跟你打赌,这抱月楼不仅不会关门大吉,过几日还会宾客满座,忙得你晕头转向。”
“为何?”
玉竹的眸光变得幽暗,仿佛在通过眼前的虚无,看到了另外一张脸。
“因为这位王妃,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