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秦巧巧开了口,秦子书跟秦子修也将近来朝中的动向,跟她随便提了一句。
“其实,我们也看得出来,近来总有些人没安好心,想往王爷身边安排美人,不管是要拉拢他,还是破坏秦家跟镇北王府的关系,其心可诛。”
“我们甚至不能轻易断定,到底是谁会有动机做这样的事。但你放心,如果王爷真的对那个女人动了心,让巧巧不开心,你要是想回家……”
“咳咳咳,”秦子修咳嗽了两声,打断秦子书的话,“巧巧还怀着孩子,不宜说这个,而且我觉得目前,王爷对咱们家巧巧其心可鉴,不会被外面的妖魔鬼怪迷惑。”
秦子书自知失言,“对,你也不要多想,我就是随口说说,按理说这种话不应该跟你说的,我听说怀有身孕的女子不能情绪波动,总之你要镇定,闻到花香就查,若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可以找你三哥。”
“母亲那边,还是不要让她知道的好,只会让她白白担心,她的心已经经不起折腾了。”
秦子修跟秦巧巧点头。
“说起来,徐家姨母到底怎么回事,她们母女竟然在二哥的大婚当日,当着众人对面问出居心叵测的话,还编排出一个爹爹在外面跟别人生了野种来,那个孩子我早就知道,是爹爹去世至交的孩子,她到底想干什么?”
秦子书哼笑,“还能干什么,人性丑恶,她就是看我们有了巧巧,跟他们家的姑娘疏远了。”
秦巧巧压低声音,“我怎么听说,是玉梅对两位哥哥有那种心思,她们嫉妒我的出现,夺走了曾经属于她们的东西。”
“其实我也明白,人心善妒,更何况徐玉梅跟她姐姐就是那种人,恨不得全天下的男人都围着她们转,对她们死心塌地,非她们不可的那种人。”
秦子书蹙起眉头,“当初我就不喜欢她们的过分亲近,没想到还带着这种恶心的念头,不提也罢。”
秦子修笑了,“她们都欺负到我们头上了,怎么能就这么算了,你放心,我已经找她们算过账了,就这几日,若是她们不来府上跟娘道歉,我就让她们嫁不出去。”
秦子书挑眉,“你做了什么?”
“我能做什么,不过是顺应大家的猜测,说了两句实话而已。大家都是人精,那日的事情,已经有好几个好事者向我问起了,我便稍稍提及了这些年,她们姐妹在我们家的行径,还有巧巧回来后,她们的态度,细心的人肯定能明白怎么回事。”
“女子的声誉本来就脆弱,是她们不珍惜自己的羽毛,还跑到母亲面前来恶心人,这笔账,大家可以放过,我可不行。”
秦子修没好气道,“我可咽不下这口气。”
秦巧巧点头,“三哥做的好,我这个做女儿的,也没有为娘亲讨回公道,实属不该。三哥若是有什么需要配合的地方,一定要跟我说一声。”
秦子修摇头,“不必,你现在不宜操劳,就该没心没肺地安心养胎,据说这样生出来的孩子心大。”
秦巧巧好奇,“还有这个说法?”
“那当然,都是老祖宗世世代代积攒下来的经验。”说到这儿,秦子修想起什么,“哦对了,娘也提起过,该为巧巧请郎中,按时请脉安胎了,若是有什么不对劲,也能及时察觉到。”
“我跟王爷也提了一句,他会挑选一位郎中来府上住着,每日为你请脉。”
秦巧巧点头,感动于他们的细心。
“三哥想的周到,我都没想到还能花钱请郎中来,每天观察孩子的生长情况,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这样她也能安心些。
就算是哪个居心叵测之人,给她用了什么无色无味的毒药,郎中也能发现。
他们三个又聊了一些其他的趣事,二哥还向巧巧请教了射箭的窍门。
秦巧巧咬了口素包子,带着他们来到了练武场。
亲自给他们演练了一遍,一向不爱兵器的秦子修也跃跃欲试。
秦子书的箭术也不差,就是蒙上眼睛射箭,他做不到百发百中。
能辨别方向就不错了。
秦巧巧将自己的心得倾囊相授,并带着二哥感受了一下蒙上眼睛时,如何将自己的所有注意力都交给耳朵。
她将曾经上课时,教官跟老师的经验所得,用当代语言转述给他们。
秦子书来了兴致,拉着弟弟妹妹在练武场练了一个时辰。
临近午时,秦子书有些意犹未尽。
他看向秦巧巧,“晒不晒,我们去前院跟母亲一同用午膳吧。”
“好,走吧。”秦巧巧撸起袖子,“我不怕晒的,二哥这几日难得在家里休整,若是有空我们就来练武场汇合,好不好?”
“好,你也别太兴奋,玩一会儿就好,不然我怕玩太多的箭,对腹中的胎儿不好。”
秦巧巧笑了,“怎么不好,二哥是不是太紧张了些,其实怀孩子说娇贵是娇贵,但也没那么娇贵,不信你问问母亲,她怀我的时候,都不怎么小心了。”
秦子修站在门口的阴凉处,用手挡着眼睛,“快来啊,你们俩武痴,能不能别墨迹,我都饿了。”
“哈哈哈。”
他们三人来到前院,刚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