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巧巧不是资深腐女,但她对朱显朝这样身份显贵的男人,他看上的男人是什么样的,十分好奇。
还有,夫君为何要抓朱显朝的心头好,是试探还是另有原因?
不过,牵扯到别的事情,她没有多大的兴趣。
来到古代,这么规矩礼仪森严的地方,忽然听到这样的趣事,她好想见见朱显朝的心上人。
朱显朝显然没想到她提出这么多问题,只好低头笑道,“嫂子若是想知道,改日我会带他前来一见。”
说到这儿,他别有意味地看向朱文景,“怕只怕,皇兄会吃味。”
秦巧巧转头看向朱文景,故意撒娇道,“夫君,人家只是好奇他看上的男子是不是貌若潘安,并没有别的意思,能否让人家饱饱眼福?”
她抓住朱文景的胳膊,“你知道的,姑娘家对男男之风很是好奇,恨不得天天看到他们甜甜蜜蜜,行不行嘛夫君。”
“……”为了看看朱显朝惦记的那个男人是什么样,她头一回如此撒娇,真是被自己恶心到了。
朱文景刮了刮她的鼻梁,宠溺地笑道,“好啊,那就依你,改日邀请他们来府上喝酒。”
马上就要重阳节了,九月九日望遥空,朱文景打算在秦府办一场重阳宴。
朱显朝笑道,“皇兄可是说真的,改日就算皇兄忘了请我们,我也要厚着脸皮来的。”
他压下心中的不快,笑得如沐春风。
秦巧巧看到他的神情,虽然知道他们面上笑嘻嘻心里妈卖批。
但她很有觉悟,来到京城,她要适应这种氛围。
他们一同离开了秦府,临上马车前,朱显朝又带着笑容跟朱文景寒暄了几句。
等马车驶出老远,宋春雪忍不住挑起车帘去看,“他心里肯定恨毒了你吧,你用他的心上人来牵制他?”
“礼尚往来,我不过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他恨也要受着。”
秦巧巧挑眉,“之前夜霜明下毒的事情跟他有关?”
“嗯,不止这一件,我发现之前小瞧了他,让他留在京城当质子真是个错误的决定,早知道就让他弟弟来了。”
朱文景捏了捏她的鼻子,“好了,你不需要知道这些,待会儿在皇宫,在未来的皇后面前,说话注意些。”
秦巧巧点头,“我晓得。”
朱文景还是不放心,知道她不喜欢动脑筋。
他将人搂在怀中,忍不住摩挲她滑嫩的脸颊。
“她不是白月,从今往后站在皇帝身边的人,是郑尚书的女儿郑月,从前种种都是浮云。人心很窄,从前她的心里装的是主子是命令,今后她的眼里只会有江景眉一人。”
“若是她套你的话,你可要小心了,我怕你受欺负。”
秦巧巧无奈,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亲,“好啦,我总不至于笨到那种程度,今非昔比还是知道的,是不是在你眼中,我已经变成小傻子了。”
虽然她也察觉到,怀孕前后自己的脑子有很大的不同。
似乎是迟钝了,肚子里的孩子夺走了她的养分,也夺走了她的脑子。
不过现在还不明显,或许是她最近没吃好没睡好。
秦巧巧靠在他的怀中,不由感叹道,“最近很怀念以前在张家庄子上的日子,虽然清苦些,但也有美好的回忆。”
“也不知道,刘老婆子现在如何了,刘大壮从牢里放出来了吗?”
朱文景捏了捏她的耳垂,“放出来了,现在回家种地了,你若是想见见他们,可以让人带到京城来见见面,毕竟他们是孩子们的亲人。”
秦巧巧大为惊讶,“你是说真的?”
“怎么,这么想念他们?”
秦巧巧无奈,抬手捶了他一下。
“你现在还学会逗我了,若是让刘老婆子来京城一趟,估计半条命就没了,我还想给自己积善行德呢。”
“从前的我睚眦必报,现在的我或许是到了年纪,或许是有了孩子就有了软肋,若是没有特别生气,我很宽容的,对不对?”
朱文景忍俊不禁,“对,我们巧巧现在很大度,宰相肚里能撑船,天大的事情都能忍一忍。”
秦巧巧咯咯地笑着,闭上眼睛懒懒地道,“就是有时候挺无聊的,想要对你使美人计的花魁也太没用了,跟之前那谁的路数是一样的,害我期待了这么久。”
话音未落,她的脸颊被捏了两下。
“好啊,本王的王妃,竟然在等着看我跟旁人的风流韵事,你是不是看上了别人家的公子?”
“……”她想来着,没看上。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好啊,本王在外面辛辛苦苦……”
秦巧巧上前堵上他的嘴唇,“怎么会,我家夫君如此英俊,若是看上别人家的公子,岂不是证明我有眼无珠?”
她一本正经地点点他的鼻梁,“你可以笑话我变笨了,但你不可以觉得我审美下降,还变蠢了。”
“夫君对我这般好,我整天提心吊胆啊,总是害怕外面那些扑棱蛾子会冲上来,将你从我身边抢走,毕竟你可是万千少女的香饽饽啊,最近我听说有不少人,明里暗里地想让你纳妾。”
“有让自己的女儿做你的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