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埋头苦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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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四天的学习时间,楚夕月感觉自己都快累瘫了,是真的要累瘫了,身心俱疲。
司砚是真的太变态了。
明明说好的是早上练习理综卷,下午讲错题,剩下的时间再练习各自薄弱的。可真正到了实施阶段,那就是另一回儿事儿了。
你说司砚骗人吧,他也没骗人。
只不过,他的讲错题,和楚夕月理解的讲错题不太一样。
楚夕月理解的讲错题:把这张试卷的错题讲一遍,大概一两个小时能结束。
司砚实际上的讲错题:这个错题讲一遍,对应的题型做三个,有错就继续讲继续做,一直到全对为止。
这样一套流程下来,基本上讲完错题就到晚上十来点了,这还是在他们仨狗刨式吃饭外加放弃压轴题的情况下。
讲完错题,司砚还会假惺惺地说:“坚持不住的赶紧回去休息啊,身体重要。”然后自己开始做起语文阅读或者数学大题。
他的样子明晃晃的就是在说:你看,我陪你们学习的都还能坚持,你们不行?
楚夕月:泥马。
表情开始逐渐扭曲,看了看同样扭曲的另外两个人,谁也没当第一个放弃的,咬牙坚持着。
就这样,她们每天学到凌晨才回家,有时候楚夕月都累得在她爸车上睡着了。
这可把楚父心疼坏了。
其中有一天,楚夕月回家后还搞了个恶作剧,凌晨3点给司砚发了个物理题,还配上一句:这题怎么做呀?
发完楚夕月就准备洗洗睡了,谁知道司砚还真回她了,不仅回了,还拉着她又练了三个题。
第二天楚夕月顶着个熊猫眼,看着洗完澡神采奕奕的司砚,怀疑人生。
他都不用睡觉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