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间隔完全一样,话语有种说不出的平稳。
唔……
“所以太宰果然和我了解的那个一样,和助哥、还有安吾是好朋友关系吗?”我用食指虚空画圈,一边回想着自己所了解的事情,一边开口问道。
然而,我却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不是,我们根本就没认识过呢……”太宰这样说着,延续这先前的平稳,安静的、有种无法忽视孤独感。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作为同位体一样的存在,无赖派的作家们都该是关系很好的朋友才是。可即使安吾跟助哥之间是符合的,他们却完全与太宰不熟,也被不像是朋友的样子。
但如果加上了“书”这一先决条件,其实一切就都能解释了。
出于某种我没完全探寻的原因,太宰为了解决掉“书”带来的麻烦,放弃了和他们成为朋友的机会。
所以,在很久以前,在鹤见川之下,太宰才会平静的对我说出“我没有朋友”这样的话。又在这时,一边用着娴熟的语气叫着“织田作”,一边平静的实话实说,坦白他们素未谋面的事实。
太宰大概和我一样,是并不完全属于这个世界的人。与我相比,他或许跟这个世界有着更紧密的关系。但对这个世界,却有着不下于我的隔膜感。那种寂寞的感觉,就像是海面倒影的破碎的星星。在很久以前,我偶尔会冒出“希望他不那么寂寞”的愿望,却又被我默默的压下,以此践行某种正确。但如今,我已经放弃了压抑这样的想法,开始只想实现这样的愿望了。
“太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了。”我开口说道,盯着书桌的一角,“我觉得,就算到处都是非常糟糕的事,如果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也会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