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差劲了!
我在这边后悔的不得了,导演先生倒是闲适的很,和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被佐佐城小姐绑架的时候,你向织田作之助发送了求救信号。我想,他应该不在家了吧?”导演先生轻松的反问道,阅读完毕的纸张被他随意的丢在了桌子上。
你还真敢提啊!
我有些着急了。很快意识到了这句话背后的含义。
“闯空门的人最没品了!”我非常恼火的说道,要知道可二宰还在家里啊,虽然他特别聪明,但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我可什么都没做哦。”导演先生摊开手,水晶般的紫色眼睛仿佛透露着对一切事物的把控与与精确的计算,他看上去太闲适、太淡然自若了,仿佛这个世界的任何变化都不能动摇他,仿佛他才是那个不属于此间的人,虽然事实或许确实如此。
我焦躁的说不出话来,短暂的闭麦了,“二宰可能会遇见危险”的假设折磨着我,我却没有任何方法阻止导演先生这么做。在我尽可能的不将任何人牵扯进这场游戏的时候,导演先生却在让更多无辜的人被卷入其中。
还有无辜的猫。
理智一点点的从我身上抽离,取而代之的是无法克制的心慌与焦躁。我很着急,非常着急,并且难以镇定,非常想立马回家查看状况,但理智却紧紧的拽着我,把我钉在原地。
导演先生根本没有在意我的状态,依然按着自己的节奏推进着游戏的进行。
或许他是有享受这样的状态的,或者说,是在享受这种随心所欲操控别人情绪的行为。
“至于我的书页上写了什么嘛……那是个非常美妙的故事哦。”导演先生手指交叠,撑在圆桌上,微笑着开口说道,“不过这样压轴的故事,还是要等客人来齐了,再一起讲述吧。”
我平复着呼吸,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的视线放在了导演先生身上。他的面前圆桌,还有三把空着的椅子。
我很想说我现在已经完全没兴趣了,我只想回去找我的猫。但没人给我这个机会,在加入这场游戏后,这种任性行为就不被允许了。
“你看,他们来了。”导演先生说道,他的视线落到了更远处。为了分散注意,我顺着他的视线向外望去,等到来者走到了灯光笼罩的地方,我终于看清了他们的相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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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口mafia的前任首领是医生出身,所以即使更迭了首领,他留下的财产仍然影响着整个港口mafia。
勉强摆脱负增长额的各种产业,以及相当完善的地下医疗系统。
托先首领的福,这让许多事情都变得方便了许多。
比如救下一个不长记性的傻瓜。
制定一些计划、人类所有事情依照自己的想法来进行,这对太宰来说简直是同喝水一般简单的事情。但即使是他,也不能保证意外不会降临。
至少在他的计划里,绝对没有在病危通知书上签名这项。
“首领大人,劳烦您在‘家属签名’这签一下。”灰发的医生调正了一下口罩的位置,开口说道。
“有必要走这种流程吗?”担心这病房里的病人的干部先生皱着眉头问道。
最后从医生口中得到了“即使先首领来了,该签字还是要签字”的回复。
太宰道没在意这些。需要签名的本质其实只是不希望承担不必要的责任,并没有什么值得质咄的点。太宰只是“被家属签名”这个词弄得稍稍有些不知所措了。他当然知道病危通知书要家属来签是件极为正常普遍的事情,只是对于即将要在这个位置上签名的自己,出现了一种难以准确形容的紧张,不明显,却不可理喻。
然而太宰并没有表现出来,他表现的极为平静。很快拎起一旁的笔在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去吧。”然后他开口说道,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似乎带着言灵般的效果。医生先生和干部先生都停止了探讨。
得到签名后,医生将他的命令奉若圭臬,进入了医疗操作室。
干部先生则是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那张通知书怎么样都要销毁掉的,写了也没什么用。”中也开口说道,多少带点提醒的意思。
事实就是这样,首领的字迹应该出现在指令文书和秘密文件上,出现在病危通知书上像什么话啊。
太宰看了中也一眼,眼神不轻不重,没什么特别的意味。
“留着吧,让小银收着,以后有机会了还可以叫禾泽帮我干活。”太宰开口说道,弄得中也多少有点无话可说的感觉。
“有没有一种可能,你不拎这东西出来禾泽他也会帮你忙,”中也语的说道,显然对这种事实也是稍稍带那么点不理解的,“我就没见他真的拒绝过你。”
跟禾泽认识久了,即便他没明说,中也也知道他是怎么样的人。禾泽做事很有原则的人,可他的原则就是他在意的人,在这样的原则下,连他自己的愿望都要往后稍稍。和他慢慢认识的过程中,中也可以很直观的感受到禾泽从“反正我只做我想做的事”到“中也想做什么都可以”的断崖式改变。而到了太宰身上……可恶,根本没有断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