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哭出来的样子。
我不太了解其中的原因,但我却本能的不希望他露出这样的表情。
“你……”能不能不要露出这副表情。
“禾泽。”太宰叫道我的名字,轻飘飘的打断了我未尽的话语,我的心跳都似乎因此凝滞,再说不出一个字。
我忍不住想握紧他的手,但真正的动作却是慢慢松开了。
“……你继续说吧。”我咽下了条件反射的道歉,轻声说道。
圆桌旁,导演先生和费奥多尔也进行了短暂的交谈。
“既然太宰君已经胜券在握,那我也应该让出舞台,不是么?”费奥多尔开口道,似乎在回答导演先生的问题,他大概是明白了什么,意识到了关键所在,便不再继续发言在,只是将视线放在了太宰身上。
太宰也抬眼扫了他们一下,在我松手之后,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件东西。
是我的手机。
我缓慢的眨了眨眼睛。
太宰拆掉了我的手机壳,里面有我随手画的小像,以及,封在防水膜里的书页。
“你的习惯果然一点都没变啊,什么重要的东西都喜欢往手机壳里塞。”太宰他托着手机,没去触碰书页,开口说道,他没看着我,却在对我说话,陈述事实的语气里带了一丝无奈。
我回忆起了过去把对家证物凭据夹里面的记忆,想说“不就只在你面前表演了一次吗?没必要记那么久嘛”。也很想说“不重要的也会往里夹,我在里面夹过零钱”,但最终,这些话我哪句也没说。
“所以我才把它留下的。”我开口回答道。
目睹了信子的死亡,我几乎是瞬间意识到,这一切都是导演先生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