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撑着额头缓了会,矩形眼瞳见到他的侧后方,迟钝的阿普顿终于反应过来,把快要窒息致死的耿际舟放在地上,动作利落地从自己怀里掏出备用药,啪的塞耿际舟嘴里,差点再把耿际舟噎死。
“……”看着服了药之后状态趋于平缓的耿际舟,应帙隐约捕捉到什么,模模糊糊的,像是猫咪调皮的尾巴,在思维草甸间穿梭,若隐若现。他皱眉思索,不经意间抬起双眸,和遂徊对上了目光。
方才发生的事情陡然灌入脑海,那声爸爸在他脑海重复回放,应帙表情停顿了一瞬,露出和遂徊如出一辙尴尬的表情。
“谁是你爸爸?”一个低沉轻缓的成年男性声音在遂徊的身前响起,没有不虞,只是带了些许并无恶意的调侃,却令遂徊窘迫到恨不得跟变异鼹鼠一起钻回地里。
应识笺眸色深沉地望了遂徊一眼,随即神色淡淡地转过身,回头看向他的儿子。
不等主席开口,应帙就快步走了过来,脚步很急促但声音很冷淡,非常言行不一地在假装自己对父亲的到来漫不经心:“爸,你怎么有时间来这里?”
“不能来吗?”应识笺笑着抬手,温柔地顺了顺应帙鬓角凌乱的银发,将其挽到耳后,又倾过身凑过去低声道,“你们两人变异精神体出现的直播片段我截住了,待会和我解释一下具体情况。”
应帙不满地看着他:“我半年前给你发的讯息,今天终于收到了?”
“……”应识笺似乎是无言以对,掌心搭在应帙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