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你这到底怎么弄的?”
“我也不知道……”杨兴哭丧着脸道,“今儿一早醒来就又红又肿……连入个侧都差点要我的命……”
厉赢风脸色也是难看到了极点,但却不是因为杨兴脱裤子的举动,而是杨兴此刻的状态!
他随即下令,“把裤子穿上!去你房中!”
杨叔和杨妈从别院搬来渝南王府后,他们一家三口就住在同一处院里。
主仆三人刚进院,杨妈正好从小厨房出来。
“王爷,您怎么过来了?”她上前行礼,抬头就瞧见一脸鬼样的儿子,瞬间被吓了一跳,“阿兴,你这是怎么了?可是昨晚出去遇上什么事了?”
杨兴一脸懵,“娘,你说什么呢?我昨晚一直在房里睡觉,没出去啊!”
杨妈板着脸斥道,“什么在房里睡觉,我和你爹亲眼看着你出去的!说,你大半夜去哪了,怎么这副鬼样回来?”
杨兴一听,真差点哭了,“娘,你到底说什么呀?我真的哪都没去!”
厉赢风听着母子俩的对话,不着痕迹地给了栗辉一个眼色。
栗辉悄悄地退出院子——
“杨妈,杨兴身子不适,本王帮他瞧瞧,你去库房拿包参片过来。”厉赢风吩咐道。
“是,王爷,奴婢这就去。”他这一开口,杨妈自是不好再与儿子为昨夜去哪的事再起争执,何况看着儿子气色如此差,她也担心不已。
随后厉赢风带着杨兴进了他房间。
没一会儿,栗辉带了名侍卫前来。
杨兴搞不懂他什么意思,但不等他询问,就听栗辉向厉赢风禀道,“王爷,杨妈说杨兴昨夜出去,确有其事。这是昨夜上值的门房,是他给杨兴开的大门,他也证实杨兴出了府,鸡鸣时分才回来的。”
门房赶紧向厉赢风描述了一遍昨晚杨兴出府门时的情况,包括举止、神色、说过什么话、几时回的府。
杨兴听后,不敢置信地跳了起来,“我鸡鸣时分才回来的?怎么可能?我明明就在屋里睡觉,说得我撞鬼了似的!”
厉赢风冷眼射向他,“要不要拿铜镜给你照一照,看看你现在的鬼样?”
杨兴被狠狠一噎,然后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栗辉速度从别的屋子里拿了一面铜镜过来,端到他面前——
“啊——”
看着铜镜里眼窝深陷一脸黑气的自己,杨兴直接吓到爆叫!
厉赢风冷喝,“还不躺下,真想变鬼吗?”
杨兴浑身颤抖着,他醒来发现自己的兄弟‘坏’了,已经吓得够呛,此刻再看到铜镜里自己的鬼样子,那真是比见了鬼还恐惧。
栗辉扶着他上床躺下。
厉赢风开始专注的为他检查起来。
除了把脉外,还让栗辉把人脱了个精光,从头到脚全查看了一遍。
“王爷,杨兴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栗辉在一旁看得都忍不住掉冷汗了。
“被人吸了元阳!”
“啊?”栗辉不敢置信。
杨兴也一脸不可思议,哆嗦地道,“王爷……属下……属下没与女人……”
厉赢风沉着脸打断他,“你自己身上什么味儿,你闻不到吗?”
都是男人,男人有的东西男人都懂。
尽管杨兴和栗辉没有碰女人的经验,可杨兴身上的味道却是实实在在表明,他与女人欢好过,而且‘情况’貌似还很激烈……
“王爷,他这情况是如何造成的?为何他自己一点都不知?”栗辉不解地问道。
“他脉象紊乱,但又不似中毒之象,应是有人使了什么邪术,迷惑了他心智,以此与他交合。”
厉赢风这话一出,更是把杨兴和栗辉吓得不轻。
栗辉脱口道,“王爷,杨兴不会真的被鬼迷了吧?还是个专吸男人精阳的鬼!”
厉赢风冷眼剜了他一下,“若真是鬼,她为何不直接上门?府里如此多侍卫,哪个阳气不足,非得把他迷出去?”
栗辉觉得有道理,接着又问道,“王爷,那杨兴现在可有性命之忧?”
“如今只是元阳耗损严重,若是多几次,神仙也难救!”
“王爷——”杨兴真被吓哭了,“您可不能眼睁睁看着属下死在女人身上啊——”
他一个大男人,哭得鼻涕都出来了,厉赢风嫌弃无比地斥道,“哭有何用?还不赶紧想想这两日遇见的人和事,看哪里出现了问题!”
杨兴想了想,带着哭腔说道,“王爷,属下这些日子都是寸步不离地跟着您,哪也没去过啊!”
栗辉皱了皱眉,“我们昨日不是陪同王爷上街了么?你去了几家商铺,可有遇上什么不对劲儿的?”
不对劲儿……
杨兴又仔细地想了想,每想一个画面都摇摇头。
突然,他猛地一震,惊呼道,“我昨日遇上了洛塞公主的侍女!就是那个叫水莲的……我同她撞了一下!”
闻言,厉赢风眸光发紧。
栗辉赶忙追问,“然后呢?”
“她突然跑出来撞了我一下,还莫名其妙的对我呼了口气……”杨兴一边说一边学起了水莲的动作,“就是这样,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