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些不情愿,但终究还是没说是什么。
但车内的沈南舟眸光暗了暗,他的手指轻点,道:“你是叫江薏,是吧。”
我听到沈南舟叫我的化名,当即警觉起来,看向车内神色依旧的沈南舟,默默将车上我的两个包包拽到手中,警惕地看着沈南舟道:“咋?有事?不服?”
而沈南舟只是轻摇头,他的神色晦暗不明,他道:“没什么,只是我有预感,我们还会再相见的。”
我将包包背好,一把抱起季容容道:“不,我有预感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再见!”
留下这句话,我手下用力,砰的一声用力关上了车门,力道之大,吉普车身都轻微的晃动了一下。
而沈南舟透过玻璃看着我逃也似的背影,带着笑意的眼角竟然诡异地愉悦起来,他从口袋中摸出一块圆圆的铁皮把玩,他轻声道:“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而他手中把玩的东西,正是从我的痛包上取下来的一个吧唧。
我向白桦走去,去和他道了别,经过他再三保证我包中的报酬包我满意后,我才安心展开骨翼,抱着依旧恐高紧张的季容容离开了此地。
不要问我为什么不现场查看报酬,问就是喜欢那种事后开盲盒的紧张感,没办法,谁叫我是只赌狗呢。
虽然经常赌狗赌到最后一无所有.......
白桦看着我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茫茫夜色,不禁惋惜地摇头,他道:“可惜了,还想着把她收编呢,只可惜她志不在此。”
正当他要回到车里时,却见齐央目光呆愣愣地盯着我离去的方向,直到他被白桦一巴掌拍醒,才不可置信道:“真,真会飞,那是什么异能,飞行异能吗?”
白桦一脚给他踹过去,道:“什么异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要收队了,快回你的车里去。”
挨了一脚的齐央很快就老实了,揣着满腔的疑惑归队了。
很快,地面上便响起了车辆陆续启动的轰鸣声,五六辆车子跟随着领头车行驶起来,一辆接一辆前往附近的幸存者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