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走进月洞门的里院,发现还有三个穿着同款衣服的女人。
她们披散着秀发,有两人紧靠在一起,恐慌的双手握紧,眼睛盯着面前的宽大木门,仿佛木门的背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
她们的低语清晰地传到我的耳中:“姐姐我怕,我.....”
“没事的,姐姐一定会保护你的,我们一定会活下来的。”
相比这两个女人的惊慌,另外一个看起来冷艳的女人就显得冷静一些。
但微微发颤的身子依旧暴露了她的不安。
我到来的动静引起了她们的注意,那两个紧靠在一起的女人只是抬头看了我一眼,就又飞快低头,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惊慌中。
冷艳女人见我的到来,无奈地叹声道:“又来一个自寻死路的。”
对于冷艳女人的话,我上前一步,问道:“可以请问一下,为什么来到这里会是自寻死路?”
听到我的话,冷艳女人一脸复杂地看着我,道:“你不知道来到这里代表什么?”
我摇摇头,诚恳对她问道:“我是真不知道,还请你告诉我。”
冷艳女人的脸色更加复杂了,她以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我,说:“能来到这里的人,只有两种,一种是自愿的,一种是被卖进来的。”
她叹口气,说:“可怜的孩子,看来你明显是第二种啊。”
我更懵了,不明白女人话中的意思。
还不等女人给我解释当下的情况,从那院门木门外,传来一声响彻的兽吼。
听到这声兽吼,那对姐妹受到惊吓,害怕的尖叫一声,浑身抖如筛糠。
我惊异地看向那边,女人见状对我轻笑道:“看来不用我解释了,一会你亲眼所见的话,就全都明白了。”
兽吼响彻的瞬间,一直在月洞门外的两个保镖进来,持枪把我们赶到了那扇木门前。
那对姐妹互相搀扶着,踉踉跄跄地走了过来。
随后,其中一个保镖打开木门,木门外竟是一扇铁栅栏,栅栏打开后,看门保镖凶狠的把我们几人都赶了进去。
我被推了一把,踉跄地走进了铁栅栏的大院。
而在我走进这座大院内,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只被关在铁笼中的变异老虎。
我感受它身上暴戾的能量波动,以及它现在处于极度饥饿的状态,看到面前出现的新鲜人类,原本就躁动的它更加暴动,死命撞着困住它的铁笼,企图想要立马破开牢笼,去撕咬面前鲜美的人类果腹。
变异老虎发出一阵阵骇人的嘶吼,布满尖锐獠牙的嘴里呼哧呼哧流下口水。
我身后姐妹中的一人已经被吓得瘫坐在地,语无伦次的哭着,嘴里喃喃着:“怎么可能会活下来,怎么可能。”
而我身旁的冷艳女人虽然没有表态,但大幅度害怕到颤抖的身体已经出卖了她。
她在恐惧。
而在我微不可查的观察中,我发现我出来的这个门,是东门。
其余三个方向也都走出了同样身着白色服装的女人。
但奇怪的是,除了东门,西南北三个门出来的都是三人,只有东门是四个人。
就好像,我是多余出来的那个。
我眼神飞快地扫过面前回廊上六人,最终在戴着面具,翘起二郎腿,双手交叉的催眠师身上多逗留一会,然后飞快移开视线。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刚刚我偷看向催眠师的视线好像被他捕捉到了。
但愿是错觉。
而在这大院三楼的回廊上,被邀请而来的六位高位者坐在真皮沙发上,玩味地看着
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困在铁笼内饥饿无比的变异兽。
接下来发生的什么不言而喻,他们以女人们的惊恐表情,凄厉的惨叫声,被撕咬时的血腥场面为乐。
而我面无表情,毫无恐惧的神色很快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一个将头发梳成背头,看起来很精明的中年男人道:“看起来在这场游戏中,还是有胆子大的。”
话落,一个大腹便便,长得肥头大耳的油腻秃顶男人舔舔嘴唇,他恶心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他淫笑道:“看起来这么清纯,想必被变异老虎撕咬时的惨叫声也很美妙好听吧。”
另外一个看起来和蔼可亲的老头摸摸自己的胡子,道:“诸位难道没看出了,原本定好的十二个猎物,结果现在多了一个吗?”
老头的话落,那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抬手一个个数过去,然后一拍大腿,道:“还真是,多出来一个。”
“那要不我们押注赌一下,看谁会是那多出来的那第十三人?”
甩出这盘赌局的,是一直沉默不语的催眠师。
其余人稀奇的看向催眠师,一人说道:“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以前这种场合你从不和我们讨论的,现在竟然主动托出盘赌局。”
催眠师修长的腿交换着起跷二郎腿,一只手不在意地往旁边一甩,道:“谁知道呢,可能是过往的都太无聊了,这回让我找到乐子了。”
其余人见催眠师这么说,也就没过多询问,一个个都往自己看中的人身上押注。
“我押西门中间那个女人,押注是三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