衅,似乎对于房俊已经很不爽。
“你们也是如此?有何疑问?”房俊也懒得管他,对着其他人问了一下。
“房驸马,我等这段时间有一些话,实在是如鲠在喉,不吐不快,如今遇到了房驸马和公主殿下,自然想要向两位请教一番。如有得罪之处,还请两位见谅!”叫做卢庆勇的士子说道。
房俊想了想,说道:“好吧!正巧我有空,你有什么疑问可以问吧!只要不打扰我和我家娘子用餐即可!”
“是!”几个士子闻言大喜,相互对视了一眼。
其中崔和安立即问道:“不才有几问,还请房驸马回答。第一,房驸马如此作乱大唐,究竟意欲何为?圣人有言,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大唐时报此物,说好很好,但是说不好,那却极为不好,这天下若是人人都有知道道理,人人都长了心眼,只怕会天下大乱。而房驸马坚持使用此物,莫非就是在祸乱大唐?”
“还有,孔明灯此物不才更是看不明白?此物上天,乃是不尊天意,冒犯天条,若是上天怪罪下来,祸乱百姓,房驸马又如何能承担此等责任?此举非同小可,还请房驸马讲个明白?”
“最后便是房驸马曾经多次在南书房讲起格物之举,说圣人也不过如此,什么格物致知,房驸马还曾经有言,要为万世开太平,难道这些奇淫巧技就是想要为万世开太平不成?还请房驸马给予解答!”
“正是如此!奇淫巧技上不得台面,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房驸马既然身居高位,为何不务正业?扰乱大唐士子!”另外一个士子也质问说道,正是那卢庆勇。
“治国之道,房驸马不懂,也未曾参与其中。而房驸马却在南书房侃侃而谈,大放厥词,恣意妄为。房驸马如此这般,又究竟是想要作何?莫非房驸马觉得,只依靠嘴皮子就能治国和平天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