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剪从来都不是什么烂好人。
他一直秉承一个理念,与其内耗自己,不如发疯折磨别人。
程咬金哈哈大笑道:“小猴子,你得提前想好跳什么舞蹈,王剪作诗可快了。”
尉迟恭也附和道:“就是,你可不能随便扭几下来搪塞陛下,不然老夫要参你欺君之罪。”
这两个混人,直接上纲上线。
说的侯君集直接把头埋了下来,一张脸气的通红。
他此刻的心里,也十分迷茫。
还记得几个月前,他被提拔为兵部尚书之时,王剪还没有这么多人支持。
怎么现在这么多人支持他?
好像是从他肃清御史台以后,以前一些怼挤王剪的官员,也当起了缩头乌龟。
就连陛下也是站在他那一边。
他和长孙无忌暗中对视一眼,两人的眼中都露出深深地忌惮。
此子未来是他们的劲敌!
另一边,虞世南好心地对王剪说道:“王县公,你需要稍坐一下,想一下再作诗吗?”
虞世南本身是书法大家,也是熟读诗书的名家。
他深知作诗需要灵感。
有灵感的时候,可以随便作出一首传世名诗,没有灵感的时候,就连写一句通顺的诗句都不行。
王剪摇了摇头说道:“作诗而已,手拿把掐。”
站起来想了半盏茶的功夫,王剪很快想到一首和元正息息相关的诗。
“有了!”
王剪忽然高声说道。
李世民以及一众文武百官,纷纷坐直身体,期待地看着王剪,看他接下来作的诗,水平如何。
王剪背负双手,朗声说道:“我要作的这首诗,名叫《元日》。”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
“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这首《元日》,是北宋政治家王安石创作的一首七言绝句。
能被称作绝句,而又能流传千古的诗,那一定是非常优秀的。
这首诗念完以后,整个太极殿再次陷入寂静。
不愧是诗仙,有点东西!
懂诗词的人,还在继续闭目沉思,慢慢消化品鉴这首诗。
而程咬金、尉迟恭等不懂得欣赏的人,则抓耳挠腮,等其他文臣的评价。
他们虽然不知道这首诗有多好,但是听起来朗朗上口,而且脑海中还有画面感传出。
于是他们二人断定,这是一首好诗!
又过了片刻。
虞世南高声说道:“王县公作的这首诗,是传世名篇!”
孔颖达也站起来说道:“此诗虽没有《青玉案·元正》惊艳,但也相差无几,是一首好诗。”
听到两个懂行的人作出的评价,其余人纷纷评头论足,对王剪念的第二首诗评价起来。
“好诗!”
“我的脑海中,竟然想到了孩童持着爆竹来回奔跑,而且还想到德高望重的老人,把旧的桃符取下,换上新的桃符。”
“我也是,脑海也有这个画面。”
“俺也一样..”
“...”
赞颂的声音里,好像混进了一个异样的声音。
只不过说话的人太多,很快把他的声音遮盖住罢了。
等他们感慨一番,不知在哪个显眼包的带头下,众人纷纷高呼。
“王县公高才!”
名不虚传,盛名之下无虚士啊!
他们总算见识到王剪这个诗仙的能耐。
原来这个世界,真的有出口成章的人,而且作出的诗,还是传世名诗。
难不成王剪是文曲星君下凡?
听到大家赞颂的话,王剪微微一笑。
哎~
我只是略微出手,就已经是你们仰望的存在。
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看到大家都说好,侯君集的心拔凉拔凉的。
在他忐忑之时,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在他的身上。
李世民的目光也不例外。
程咬金更是大声催促:“小猴子,愿赌服输,赶紧上去表演。”
尉迟恭搓着手说道:“嘿嘿,好期待啊!”
侯君集虽然百般不愿,可毕竟他答应了陛下,不跳朕的会被参一个欺君之罪。
先不说门下省的那帮喷子,御史台的那帮疯狗,他都招架不住。
“算了,丢脸就丢脸吧!”
侯君集硬着头皮走到大堂中间。
在乐师随意拉响的奏乐下,他四肢僵硬地扭动着身子,整个人看起来非常搞怪。
“哈哈哈哈,小猴子你是一块木头吗?身子怎么这么僵硬。”
“你就不会把屁股扭起来,这样会好看一点。”
程咬金和尉迟恭两个浑人,一张嘴没停过。
这两张毒嘴,听的满朝文武都有些于心不忍,开始为侯君集感到悲哀。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侯君集仿佛过了好多年一样。
随着乐曲停下,他逃似地冲下去,整张脸一片通红。
他的这个举动,又惹得程咬金和尉迟恭几人,哈哈大笑起来。
接下来,宴席进行地比较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