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下,孙从萱坐于圈椅上,刘欣然站于身后,整个画面显得异常的养眼。
陈怀庆背着手,欣赏着这只是初具雏形的画,整个画还需要进行一些精细的刻画,比如说服饰的细节。
可即使如此,现在已经相当漂亮了。
陈怀庆看了眼正在认真画画的范茹,不得不说,范茹这位新生代画家,和以前的画家,就是有着很大的不一样。
那就是她的画,不仔细的一看,还以为是照片。
实际上,西洋画就讲究的一个写实风格。
华国的传统绘画,更多讲究一个写意,意境这东西,没有点文化水平和天赋,还真的没有办法表达出来。
范茹是美术馆那边推荐的,美术馆可不仅仅只是作为展览画作的地方,还是一个画作交易撮合平台。
靠着撮合交易,美术馆每年是能够拿下不少的提成,以作为运营的资金。
随着经济的发展,这有钱人是越发的多了起来。
当然了,文人雅士之风,自然也是吹了起来。
有点家底的,那不得在家里面挂上一幅字画,以表示一下自己的书香门第呢?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书香门第那自然就属于众家之追求了。
读书,这是很重要的事情。
权贵势要之家,如果后辈不读书,那么很肯定的一点,衰败就在眼前!
范茹的未来成长空间,无疑是被美术馆那边看好的。
虽然,其风格,有着些惹人争议。
毕竟,如果画太过于的写实了,人们就会有着一个疑问,那为什么不用照片呢?
照片拍出来,还要更加的清晰。
孙从萱站在陈怀庆的身边,看着范茹笔下的画:“怎么样?”
“可以用夸张来进行形容!”
陈怀庆当年也是一名美术生,虽然学习美术只是单纯的想要走上捷径,考上大学。
读了大学之后,才是发现美术实际上并不适合自己,也没有从事与之相关的工作。
范茹整个人都在投入到画画当中,对于边上俩人的说话声,自动处于一个屏蔽状态。
人一旦是将心思全心投入在一件事情上面之后,就没有其他了。
孙从萱:“要不要,给研妹妹她们也是画上一张。”
照片能够留存上多长时间?
还真的是一件不好说的事情,毕竟相机发明的时间,也并不是太久。
反正,画,肯定能够留存很长的时间。
数百年没有任何的问题。
让数百年后的人看到现在的自己,孙从萱也觉得挺好。
抚摸了下自己的脸颊,她到现在,依旧的没有半点衰老之态。
可是,孙从萱已经感受到,自己的精力,不再是像二十多岁的小姑娘。
随着年华的流逝,越发的感受到岁月如刀,无情于身。
陈怀庆:“倒是可以。家里面的墙上,的确缺了点东西。”
范茹伸了个懒腰,下意识的转头,就见人坐在树下饮茶。
孙从萱笑道:“范茹,来,先歇上下,喝口茶!”
范茹:“谢谢萱姐!”
孙从萱轻笑了一下,她知道,范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或者以为,自己和刘欣然,是哪家豪富之家的女眷。
对此,孙从萱稍稍意外了一下,自己的名气,在国内,看样子还是有着些小。
平日里,孙从萱大多数时间都在香江。
即使在香江,也是有人不知道她。
范茹平日里就是画画,画画已经成为了她的生活。
对于财经这块不感兴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范茹目光在陈怀庆脸上打量了两眼,这就是这家的男主人的吧!
对于四合院的结构,范茹还是知道的。
他们现在所在的,是内院。
是主人家生活的区域。
如果来客人的话,是在外院进行接待的,不会引到内院来。
只不过,这人好像是在那里见过,总是感觉有着些熟悉的样子。
但是在那里见过呢,一时间倒是想不起来了。
孙从萱:“范茹,是这样。我们家还有几个人要画,但是人不在京城。你能不能去渝州,给她们画。”
范茹愣了下:“啊!”
渝州!
想到渝州,范茹再是看陈怀庆,一下子就想起了。
他是陈怀庆。
范茹之前就读的新星中学会议室里面,放着老师们和陈怀庆的合照。
那照片,反正是挺大的,被挂在会议室的墙上。
范茹是学生会的,学生会在学校会议室里面开过会,见到了那照片。
时间上面有些久远了,范茹一时间倒是没有认出来。
“您是,陈怀庆陈先生?”
陈怀庆:“对!”
范茹:“陈先生你好,我叫范茹。是江城新星中学的。”
想不到,居然还是有这样一层关系。
江城新星中学也是属于建得比较早的,在八十年代后期的时候,就开校了。
新星中学在全国主要的城市内进行开